裤,脸上画着精致浓艳的妆。
坐上车,就跟牛皮糖一样贴在男人背后,纤细的胳膊紧紧搂着男人的腰。
见余笙站着没动,几个女人不由得低声吐糟了:“矫情什么呢,装清高。”
宋嘉煜没听见她们说话,只是走到余笙面前,把头盔递给她:“喏。”
余笙吃了虾之后浑身不舒服,脸色也红红的,她小声说:“我不想坐,害怕。”
宋嘉煜皱了皱眉,还没说话。
“哟,妹妹害怕,那就让我来吧,宋少想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缠了上来,勾着宋嘉煜的胳膊,嗓音甜腻。
她几乎是已经陷在宋嘉煜的怀里了。
余笙一愣,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把目光移向宋嘉煜。
宋嘉煜看着她并不吃醋的模样,心头突然火起。
“你算哪根葱你和她比?”他一手扒开怀里的女人,不悦地讽刺。
他的火全撒在女人身上,面上带着阴测测的冷笑。
“就算不是她,轮三百八十个来回也轮不到你。”
“滚!”
女人被他吼得很委屈,灰溜溜地走了。
宋嘉煜又看向余笙,把头盔往她怀里一塞,强硬地命令:“戴上,上车。”
他的语气很不好,没给余笙任何余地。
余笙紧紧抓着头盔,还是坐到了宋嘉煜的身后。
轰鸣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几辆重机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纷纷冲了过去。
余笙死死贴在宋嘉煜的背后,不敢睁眼,只感觉耳边呼啸而过的狂风。
最后毫无例外是宋嘉煜赢了。
他摘下头盔,享受着众人的喝彩与欢呼。
余笙脸色苍白地靠在车上,眼前一阵阵地发晕。
她抬手想喊宋嘉煜,可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他在人群之中笑着,也并没有注意到她。
今天宋嘉煜没有送她回家,让她自己打车回的家。
她也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在车上就感觉浑身都越来越痒。
医生呵斥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明明知道自已严重过敏还敢吃那么多。
最后余笙一个人坐在输液室里挂水。
她昏昏欲睡,又不敢睡,头耷拉着,显得特别可怜。
直到一片阴影洒下来,她感觉到有个人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余笙抬起头,看向来人。
又是霍霆聿。
他怎么总是在自己惨兮兮的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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