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打算将这个方法告知陈大人,可宋鹤辞已经出去了,他只好再等一等。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不行,他不能说,得让云志成去。
和云志成相比的话,他的头脑相对来说简单一些,要是让云九唏得知此事,肯定会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他疯狂给云志成使眼色,示意他等会儿去。
此刻的云九唏已经在继续看狱卒对云家军用刑,并不知他们二人在做什么。
虽说他们两个人平日里不对付,但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兄弟,只需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就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云志成冲着云知砚摇摇头,他继续看牢房的情况,没有搭理云知砚。
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巧合,除非宋鹤辞也能听到,不然也太奇怪了。
同一时间,被关押在牢房中,坐在草席上的云远山,神色阴沉至极。
这次的事很明显是有人陷害他,想要让他面临牢狱之灾。
云家军的嘴都特别严实,就算他们被折磨致死,也不可能出卖他。
不过,在短时间内,他应该没办法离开官府,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云沅沅在牢房内,一个人害怕哭泣的模样。
纵使云老夫人在很多次都让他感到不爽,但云沅沅毕竟是他的亲妹妹,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可他要是无法离开,又怎么救人。
他顿时觉得头疼不已,他眉头拧紧,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如何尽快离开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的右眼皮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始狂跳,这让他感到莫名的心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这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一句俗语。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他晃了晃脑袋,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些话都是百姓们自己编出来的,发生的几率大了,就会有人坚信不疑。
也许是他最近这几日没休息好。
他闭上双眼,继续思索着救云沅沅的方法。
片刻后,云九唏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去。
只见宋鹤辞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正准备说什么时,听到了锁链的声音,立刻看向对面的牢房。
只见有狱卒走进去,解开了云家军身上的锁链,并架着他们离开了牢房。
没过多久,牢房内就剩下一个云家军了。
刚才已经被打昏过去的他,缓缓睁开双眼,在看到只剩下他一个人时,神色大变。
云九唏眉头拧紧,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侧的宋鹤辞。
【他该不会真的能听到我的心声吧?不然为什么眼下的情况和我刚才心里想的完全一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云知砚和云志成立刻斜眼看了过去,从宋鹤辞的表情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云知砚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云志成为什么不同意,云九唏的警惕性向来很高,稍微有一点不对劲地方,就会自己推断情况。
这要是后面解释不通,可就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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