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静。
不多时。
符宗笑嘻嘻地走到裴衍面前,手里捧着几本账册。
还有一些地契、房契之类的东西。
“公子,都查清楚了,这焦祎还真是富得流油啊!”
“光是现银就有数十万两,还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另外,他在城里城外都有不少的房产、田产……”
裴衍接过账册随意翻了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得欺骗、谋害多少人,才能积攒到此惊人的财富啊?
他冷哼一声:“这老小子,还真是死不足惜!”
“公子,那这些东西……”符宗搓了搓手,一脸期待地看着裴衍。
裴衍当然是秉承着劫富济贫的想法。
“全部充公,放入龙王殿银库!”
符宗兴奋不已。
没错,他就喜欢裴衍这副贪婪,又说的好听的样子。
“是,公子!”
众人退去。
裴衍终于有时间和顾楠烟玩点情爱。
她躲在裴衍的怀里,轻声问道。
“夫君,你是怎么知道这焦祎有问题?特意带了这么多人过来?”
裴衍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说来也是焦祎倒霉!今天本就是龙王殿前往凉州建立分舵的日子,他们只是送我过来看看你而已,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
这真有一种抢劫犯行动时,碰到警察领工资的既视感了。
顾楠烟恍然大悟,温柔笑道:“那他也太倒霉了。”
裴衍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好了,不说他了,扫兴!我们俩雕一块情侣玉佩?如何?”
“哎呀!”
顾楠烟捂住俏脸:“讨厌,你怎么知道我要雕玉佩?”
裴衍:“……”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傻傻的。
顾楠烟尴尬的吐了吐小舌头。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雕刻,其实这对情侣玉佩,不需要多好看,不需要多精致,只要是他们亲手做的就好。
时间流逝,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一片火红,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就在他们刚刚雕刻完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这声响夹杂着兵刃碰撞的金属交鸣声,打破了院落中的宁静。
顾楠烟眉梢微蹙,似是有些不悦。
裴衍却只是淡淡一笑,将手中刚刚雕琢好的玉佩递给她,柔声道:“看来,我们的乐子来了。”
顾楠烟接过玉佩,轻轻摩挲着上面略显粗糙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夫君这话是何意?”
“来者不善啊!”
裴衍起身,理了理衣袍,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就是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话音未落。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群身着官兵服饰的男子鱼贯而入,各个凶神恶煞,手持刀剑,杀气腾腾。
为首一人,身穿绯红色官袍,腰佩金丝玉带,头戴乌纱帽,面色阴沉,双目如鹰隼般锐利,正是临安廷尉吕右途。
吕右途一进院子,便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符宗身上,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民宅,还打伤玉刻大师,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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