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之前骆驼说的只是大部分场子都被扫了,尖沙咀还被放火烧了。
他以为是别的社团来搞他们东兴呢,谁知道是这种情况。
本来矮骡子死亡就是常事,一场劈友下来,怎么也得死上十几二十个的。
就连条子其实也都看透了,每次社团打架,只要不是特别多人命案,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都是矮骡子,只要不伤及普通人,没人会在意这些矮骡子的死。
但是刚才陈sir那话,明显是警方有点忍不了了。
白头翁拿着电话的手抖了抖,随后才继续问道:“那是死了多少?”
“你自己人死了多少你自己都不关心的么?想知道是吧!老子给你报个账!北角就有三十四人!枪杀!尖沙咀十六个!被烧死的!其中还有三个是打工的服务员!湾仔二十几家场子,七十多人!铜锣湾还在统计,现在汇报的就有三十多具尸体!其他地方也接到了报警!你们东兴到底干了什么!”
说完,白头翁就听到电话那头响起砰的一声砸桌子的声音。
其实白头翁也被吓到了,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一夜之间死了上百号人,明天不上报纸才怪了。
与此同时,各大社团也是相继得到消息,个别胆大的,比如恒记和14K一些小字堆,还有洪泰等有一点点实力,但是都认不清楚自己的人趁火打劫。
洪兴、和联胜,还有联合社这种大的字头都在观望,东兴都栽了,这些小字头敢去捡便宜。
现在就连主谋都不知道就敢往前冲,脑子秀逗了。
凌晨四点半,骆驼终于接到好消息了,地盘稳定了,虽然有些地方被趁火打劫的社团抢了,不过大部分地盘都还没事。
不过当骆驼让所有人来开会时,问起凶手的时候,所有堂主都支支吾吾,脸色难看。
骆驼不知道这些人倒地在想什么,但他只想知道,今晚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哪家社团做的。
看着这些堂主一个个的不说话,骆驼转头看向了白头翁。
“本叔,你那边有没有查到点消息。”
白头翁看了看骆驼,又转头看了看那些堂主,随后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消息,不知道是谁干的,社团里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或者说你们堂主手底下有没有小弟惹到了什么大人物?”
这时候所有人一听,有可能,但是得排查,随即一个个的都转头吩咐自己的头马或小弟下去查。
骆驼看到这里,正想坐下等消息呢,白头翁就继续对他说道:“骆驼啊,你也想想,对方都动枪了,今晚还一连杀了我们一百多人,恐怕来头不小,你看看最近你有没有哪里得罪人的地方没有?”
骆驼听完也是一惊,对啊,还有自己!不过随后骆驼就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可能,半年前我就前往了风车国,这半年一直在打理我们的地大本营,那边都是生意场,而且这半年风车国那边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大事,所以不可能是风车国的原因。
一个月前我才回来香江,这一个月都是在跟各个社团的龙头话事人拉关系,没有什么摩擦,所以问题肯定不在我这。”
说完之后,骆驼就一脸镇定的看向其他堂主。
这些堂主也都一个个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若真查出来是他们手底下人惹出来的乱子,到时候今晚的损失,安家费可都得他们出。
想到这里,好几个堂主都脸色发黑,都在互相猜忌,希望是其中某一个怨种收了一个怨种小弟惹出来的事。
可看着看着,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少人啊,乌鸦和司徒浩南呢?
当即发现不对的笑面虎开口了:“大哥!乌鸦和浩南呢?是不是他们惹了事,躲起来了?”
正在气头上的众人这时候才醒悟过来,今晚少两个人啊!当即都转头看着骆驼。
骆驼当即怒怼道:“浩南在风车国呢!我回来的时候让他去坐镇风车国生意了,你们怀疑他有分身术啊!乌鸦跟我回来之后就回了城寨,这一个月一直在城……”
说到这里,骆驼卡住了,而在场所有人眼睛都放光了,对啊!这么大的事!这种做事风格,只有城寨做得出来啊,而且乌鸦行事嚣张,最有可能惹事。
骆驼此时也想到了,不光他,白头翁也想清楚了,大概率就是乌鸦那边出事了,白头翁当即开口喊道:“快打电话给乌鸦!”
骆驼也不敢耽误,要是乌鸦真跑了找不到背锅的,那他骆驼就得扛这个责任。
一百多人的安家费,数十家场子的装修,他那刚到手的五千万白面可不够花啊。
掏出手机,骆驼立马打给了乌鸦,等到电话一接通骆驼直接开口怒吼:“乌鸦!你现在在哪?”
在城寨里面潇洒的乌鸦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憋着劲,突然听到大哥这一句怒吼,给他吓得没憋住,打了个冷颤之后,乌鸦心口起伏,大口喘气,缓了两口粗气之后才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怎么了嘛老大,我一直在城寨啊,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听着乌鸦口气轻松的样子,骆驼皱了皱眉,随即放缓语气说道:“社团里开大会啊,你没收到通知么?迟到多久了?赶紧来。”
听到骆驼说开大会,乌鸦皱了皱眉,自己压根没收到消息啊,也没人通知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乌鸦还是开口给骆驼道歉道:“不好意思啊老大,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乌鸦赶紧起身穿衣,等到乌鸦出门的时候,早就守着的不留手就直接快步往城寨外面跑去。
而阿叔则是在暗处跟着乌鸦,直到乌鸦一路出了城寨之后,不留手和阿叔才汇合到一起。
出了城寨之后,乌鸦直接打了个车往官塘而去。
不留手和阿叔也拦了一辆车跟上。
……
停车之后,乌鸦只感觉下腹有些涨的慌,看了看周围,直接往一旁的巷子走去。
正当他放完水转身之际,乌鸦就看到巷口有两个矮子盯着他。
一贯嚣张的乌鸦直接上前开口道:“看什么?没见过放水的啊,没见过回家看你妈去!滚!”
不留手和阿叔对视一眼,直接给乌鸦从中间让开一条路,乌鸦也不想其他,直接走过去准备从两人之间穿过。
可是下一秒,两人直接将他两只手拿住,等乌鸦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拍在他脑门和后脑。
当乌鸦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一顶昏黄的灯光照亮着不足二十平的小房间,看着手脚被绑,乌鸦当即开口大骂:“tmd哪个王八蛋敢动我乌鸦!给老子出来!”
左右看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乌鸦看到了来人之后才想起来,这不是之前抓自己的两个矮子么。
“你们是谁?敢动我?信不信我砍死你全家!”
看着乌鸦虚张声势的模样,阿叔看向了门口,门口走进来一个胡子拉碴的瘦子,这个瘦子叫周方,元朝的一个刽子手,会一些酷刑。
这也是牛南让他来审问乌鸦的原因,只要能得到消息,怎么处置都行。
看着胡子男手里的几把刀,乌鸦有点心里发怵,他赶紧开口喊道:“你们到底要干嘛?”
周方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将门关上,然后让阿叔和不留手将乌鸦按住,随后将一把小刀拿在手里,其他道具放在一旁。
走到乌鸦身前之后,不顾乌鸦的叫喊,周方在乌鸦左手手背上开了几个口子,仔细看了看之后,周方才又蹲下身,将乌鸦的裤腿切开到大腿根部。
乌鸦看到这里也明白,今天要遭殃,他赶紧破口大骂,但是奈何,周方没有听他说什么,而阿叔和不留手也没有理会他。
比划了良久,周方才开始下刀,从乌鸦左腿膝盖处开始,先是轻轻的用小刀划出一道痕迹,疼得乌鸦大叫不止。
随后就绕着膝盖划了一圈,随后就见到周方拿起另一把更小的刀,开始慢慢的给乌鸦的小腿剥皮,一小点一小点的切割着。
乌鸦疼得死去活来的,当周方完整的剥下一整块皮之后,乌鸦已经快要脱力了。
“你们问,我说,给我个痛快吧!”
这句话乌鸦已经说了不止一遍,但是在这之前,周方那是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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