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疫医看,在这途中他又收到了顾问的消息:“还活着不?”
“日。”使徒轻车熟路地骂了句街,“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
“行行行,我换个问法。”对面顿了一下,“你丫还好吧?”
“劳资好着呢。”也就在顾问面前使徒会用微痞的语气说话,这是两人互损多年的默契,“啊疫医又来找我了,看到我新签名没?”
“看到了,一如既往充斥着狗血和智障的气息。”
“切切切!诶,疫医来关心我诶!你说……”
“先闭嘴,冷静,别被雄性激素冲昏了上下半身,五分钟后进入贤者时间的你看到现在这段话会羞耻得不行。”
“……淦。”
“好了不说了爷要就寝了,我爸催我了。”
“都假期了还这么早睡?你养生啊。”
“提前适应老年生活嘛。”
“滚,去去去。”
在一段已经重复了很多次的对话后,顾问也就下线了,很明显他是睡前蛮过来瞅一眼使徒的情况。
使徒转回疫医的聊天界面,刚打算继续打字,就收到了疫医的通话请求。
“喂?”使徒点下了接听键,“怎么还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疫医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等你打字太慢了,还是直接说方便。”
使徒就开始直接把之前的经历口述给疫医,疫医也很认真地听着。之前和顾问聊天时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使徒失控和五十天后世界毁灭的事,因为使徒清楚一旦谈起来顾问能够非常认真地给出一大堆靠谱的分析和计策,这些他大多听不懂,也不愿去思考,所以二人只聊了一些无(发)关(情)痛(时)痒(刻)的生活琐事。但和疫医聊天的时候他是单方面的倾诉者,这一切不是为了分析和得出什么,使徒不需要感到背负什么,只需要任性地发泄就可以。这也是使徒能和疫医相处得非常好的原因之一。
“哇,原来顾问那家伙这么厉害的吗,我还真没看出来……呀!”疫医在电话那边突然惊慌地叫了一声。
使徒随口问道:“咋了?”
疫医沉默了两秒:“太糟糕了……”
使徒:“???”
疫医:“刚才被亲了。”
使徒:“啥?!”
使徒思考了半分钟:“……骨先森亲的?”
“对……哎呀!”疫医那边还能听到骨先森的声音还有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骨先森说的一句“我也很厉害呀”。
“……”使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没啥,被小骨头从后面抱住了……诶你真的是女生吗?呀!”使徒能很清楚地听到一声“啵”,还有两个女孩娇羞和清脆的笑声,还有骨先森说的一句“你洗澡的时候不是确认过了吗”。
“喂喂喂,我怎么感觉我才像引狼入室……”疫医那边吐槽着挂掉了电话,留下使徒一人在被窝中凌乱。
然后他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发给了顾问,然后就去睡了。
第二天后顾问的吐槽才姗姗来迟:“嗯,怎么说呢……这算不算当面ntr你?”
使徒:“……玛德你的关注点真他喵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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