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族。”
刚刚站起身的周娟，听见萧明齐隐含怒意的声音，''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连带着刚刚进来的侍女，除了救柳一轩，屋内的人跪了一地。
来人对于萧明齐的话，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王爷，您可还记得沈家那位二小姐？”
“沈柔？本王记得沈璃提过一嘴，她是文家文思远的女儿。”
等等，文思远的女儿！
萧明齐被这几个字浇醒，脑中瞬间变得清明。
将自家的血脉送进沈家，难道也是为了那个东西？
“王爷英明，看来您已经想到了，据说那个东西要是被文家得到，就能越过陛下，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至高之位。”
来人跪在地上说了一长段话，萧明齐只听见一句，越过陛下，名正言顺！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王爷要是不相信，仔细想想明王为何非要抓着沈家的人不放。”
对于他的话，萧明齐已经信了七八分，以前他就想不明白，为何萧明轩一个王爷，会对沈自山礼敬有加。
还有就是沈璃，就那张脸来说，长得确实不错。
一想到她在军营长大，每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作为盟友是不错。
要说娶做王妃，萧明齐不仅看不上，反而嗤之以鼻。
要是有了这样一个东西的加持，别说沈璃是军营长大，二嫁之身也无妨。
“看来，本王的计划也得改改了。”
存在感极低的柳一轩主动开口，“王爷，沈璃性子太强，并不好拿捏。”
不紧不慢吃着桌上的早餐，萧明齐唇角微微上扬。
“本王当然知道，沈家可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王爷是说……”
拿起周娟递过来的帕子，擦掉嘴角的油渍后，扔回周娟身上。
“本王可是和沈明珠在一起待过一段时间，和萧明齐相比，本王或许更有胜算。”
当初只是想着她虽有沈家血脉，到底流落在外多年，性子不如京中精心培养的大家闺秀。
现在嘛，此一时彼一时！
“王爷英明！”
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萧明齐起身往外走。
跪在地上的人余光扫了一眼边上的周娟，跟着萧明齐离开。
柳一轩跟在萧明齐身后，望着天边即将升起的红日，天色已经大亮。
“王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萧明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红日下高大巍峨的皇城。
那里是大燕权利的顶端，更是人人都梦想要进去的地方。
“好几日未进宫给父皇请安，今日天色尚早，本王进宫陪伴父皇用早膳。”
说话间，端王府的马车缓缓停在萧明齐身前。
轻轻一跃，便立在马车之上。
“陛下在前朝，皇后在后宫，王爷可能遇不到沈家三小姐。”
一撩车帘，萧明齐坐进马车内，脸上的温和消失不见，眸底冰冷一片。
“谁说本王要在宫里遇见她，顺道一起进宫不是更好。”
马车缓缓驶向宫门口，萧明齐脸上带着极浅的笑意，仿佛方才的的冷漠只是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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