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流景惊讶地回头看他,笑着说道:“说笑了,你和哥哥互相防备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没有其他有趣的事情了吗?”
“应当是没有了。”
江流景听此,有些失落,秦聿文忽地出声,“还是有一件事,被一个小乞丐咬了一口,在手臂上,疤痕很久才消掉。”
“怎么会?”
“怪我自己,心血来潮买了糕点去逗弄,这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难道……
江流景问道:“莫不是天黑的时候,小乞丐没看清是谁,要不然凭这身气质都不敢下口咬吧。”
“也是,那便怪天色过暗,河边也不点多些烛火。”
江流景开怀一笑,就那样看着他,秦聿文有些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笑得更开心了。
“小景,回去了。”
江行舟向着他们这边走过来,听到呼唤,江流景果断起身,“明日有灯会,江小姐可要一同前行?”秦聿文开口拦住。
灯会?她两辈子都没去看过,上次看还是网图大肆宣传的时候。
思量利弊后,她愉悦地道了一句“好”便同江行舟回到宴席中。
“三弟此次一趟收获颇丰啊。”秦凌昱从亭子侧后的阴影处走出,径直坐在秦聿文对面,身后跟着秦夭夭,“三哥”。
“说不上收获,不过是因缘出手相救,担了一个救命恩人的名头,也就能与江小姐聊上两句。”秦聿文呼出一口气,语气无奈。
“也不知父皇怎想的,竟让你去扶苏,退了我的请求。”秦凌昱双眼审视,不放过他的一丝神情。
“说来恰巧,御书房里大臣提议派一位皇子前往扶苏祝贺时我正好在场,父皇询问几句就命我前去,当时二哥和太子皆在处理北边干旱寒冻一事,可能也是因此派我前去,去那边还弄了一身伤,懊恼。”
秦聿文嘴角下拉,双手在身侧耸了一下,“不如在宫里逗鸟。”
“也是,天下哪里比得过沥川呢。”秦凌昱松懈下来,一个冷宫出来不久,父皇刚知晓名字的皇子,他在担忧什么呢?
话到末尾,秦凌昱又道:“三皇子就做些三皇子该做的,别做不该做的,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秦凌昱不能久待,说完便起身离去,融入那一群脸皮带笑内里带剑的官员中,其中不乏位高权重的大人。
秦聿文收敛笑意,面无表情,脑中循环着秦凌昱所说的话,嘲讽一笑。
秦夭夭从旁边挪到秦凌昱坐着的位置上,与秦聿文面对面,“三哥,我要的绸缎呢?”
秦聿文回想片刻,说道:“送至你宫内了,宴席散去后你回宫便能看到。”
她眼咕噜一转,撑着下巴问:“江小姐好相与吗?”
秦聿文挑眉,“怎么问起她了?”
“我好奇。”你和她说话一直在笑,看现下,同我说话都绷着表情。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具体一点。”秦聿文闭嘴不谈,给她急得要上手晃他,“三哥,快说说嘛,我都没看仔细她的相貌。”
秦聿文走回宴席里,秦夭夭在后面穷追不舍,黏着他一副他不说她不放的模样。
宫殿里最高处的皇帝与皇后不在,下边的大臣在各处游走交谈,如同迁徙的动物。
江行舟带着江流景与其他人家公子交谈,江流景谈笑风生的样子映在秦聿文的眼里,他路过她身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江流景注意到他,向他问了一句后又投入其中。
他没待多久,很快就离席回宫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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