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秦思衡问道。
“臣等在场外巡卫时,突闻一阵异样的鸟叫声,便派人查找,发现此人在一处吹响该笛发出雀叫声,正巧此时白狼发狂,臣猜想应是操纵之物。”李谨安半跪道,声音传至全场。
各国使臣也已听清,有意无意地看向突厥一行人所在的地方。
这时秦聿文也已经回来,秦归仁和江流景伴在他左右,他将从白狼身上取出的东西拿出,“父皇,此物是我与白狼搏斗时,从它身上取出,许是与鸟叫一齐操纵白狼之物。”
两支同先前李谨安取出那支一模一样的长银针。
秦聿文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动。
秦思衡看过后,严公公将物品拿下去,“你是何人?谁指使你的?”
押至底下吹笛之人,穿着宫中侍女的服饰,长相样貌皆是恒国人。
侍女哆哆嗦嗦,浑身颤抖,脸上惊恐且带有迷茫,“皇上,俾不知发生何事,冤枉啊。”
“将你所知细细道来。”秦思衡道。
侍女仍在抽泣,下疯了一般,嘴里不断念叨着“冤枉,俾是被人所害”,没有回答他所问。
李谨安拿出在大理寺审问犯人的模样,与往昔同江流景他们打闹完全是两副模样,江流景一时被他吓住,“谨安哥完全换了一个人啊。”
秦聿文听到此话,回头看了她一眼。
李谨安对侍女道:“说,再如此乱道它言,重刑伺候。”
“李少卿,皇上,俾当真是冤枉,昨夜俾从膳房出来遇到一个人,他同俾说,明日驯兽时有贵人喜欢听这笛子吹曲,给俾一些银子让俾在东南处,看见有人挥动黄白色的布匹时吹响,俾真的没有要害三皇子的意思,俾是遭人陷害的,皇上明察啊。”
“带下去吧。”
士兵将人拖下去,至于如何处理,他们也不得而知了,虽说她无意成了帮凶,要害秦聿文性命,但身为后宫内侍,她此番已然犯了大罪。
“父皇。”秦归仁突然道,将秦思衡目光拉到他们这边,“我先送三弟回殿,手臂的伤需及时医治。”
秦思衡看向秦聿文那血流不止,用布条捆住仍在外溢,如此也是站在那听着他询问,一声不吭,若非秦归仁提出,他还要站多久。
他道:“好生医治,不留下后遗症。”
“儿臣告退。”
江流景陪同他们一起离开,在去往秦聿文宫殿的中途,书棋突然对江流景道:“江小姐不必跟着,白狼一事江小姐知晓许多,圣上或需询问。”
秦聿文随着书棋话语补充道:“太子亦是,此时离场不太妥当,太子在场为好。”
“江小姐就如他所言,先回去吧。”
“好。”江流景回道。
“等等,”秦聿文将她喊住,她有些疑惑,秦聿文掏出怀里的香囊还给她,并道:“待伤好,再向江小姐道谢。”
秦归仁将江流景劝走,自己却没有要离开的想法,在江流景离开后,催促书棋快些带秦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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