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这样更好呢,我们生气一小会就好啦。”
“可是我不喜欢,若是往后姐姐与我要分别,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要好好道别,姐姐要答应我。”江令仪扯着她的衣袖,向她伸手尾指。
江流景纵容着伸手指与她勾起,做了约定,“好,天涯海角我也会去的。”
原本应回长公主府的秦淮衣出现在秦聿文的殿中,看他那副明显出宫一趟伤势更重,闷哼出一口血的样子,“出宫一趟把伤势往后拖延,清除叛党、秋猎救驾积累起的朝中威信因这身子无法笼络人心,得不偿失啊聿文,你该听我的,好好地养伤,去将各部的大人们收入麾下。”
秦聿文接过书棋递过的温水漱口,将药喝完,抬眸看眼前举止优雅,温婉贤淑的人,心却如虎狼般恶毒。
“有时笼络人心并非一个健全的身子才能做到。”
“那我静候三皇子佳音,”走到宫殿门口,忽然想起些什么,半身转过,“秦焱要回川了,你可得小心些,那李将军是驸马友人,可寻他相助。”
秦淮衣离开,秦聿文坐至榻上,拆开绑着伤口布巾,往渗血的地方倒药,嘴唇抿紧,将其包扎好,书棋端着东西站在他身边。
“思宁处理得如何了?”他询问道。
书棋回道:“月郡王已经答应,圣上赏您的白狼要如何处理?”
“先放着吧。”
江流景与江令仪回府时,府中下人还在整理她们从宫中带出的物件,临出宫时,皇后与太子分别送了他们不少东西,导致回府时比进宫时多出一倍的东西。
覃清婉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回房礼佛,在前厅中候着。
“府中要来客人吗?”江令仪疑惑发问。
“皇后娘娘为你相看了一门亲事,今日正巧约了他们来江府两家相看是否合意。”覃清婉指着下人将灰尘擦净,特别屋檐下的角落。
“啊,这么快就相中一家公子了。”江流景道。
她们两皆被这个消息给震在原地了,若无记错,江令仪同她说及此事不足五天,就已经到说亲的地步了。
“性情才情门第均尚可,便相约看看,”覃清婉看江令仪愣在原地,补充道:“可是你所说,不在乎对方,只要无差错均可,要杜绝月郡王的求娶之意。”
江令仪结巴着回道:“但没想到母亲动作如此迅速,我还没准备好。”
“得幸于皇后娘娘,那儿郎我曾见过,虽无官职在身,却是个会宠人的,与你甚是相配。”覃清婉尝了下人端来的茶水,不得其意,“景儿,你可教他们如何泡茶?”
“可以。”
江流景去往后堂,留下江令仪在前厅候着,覃清婉还规劝她,“莫紧张。”
她不紧张,只是有些不愿。
江令仪目光放在地面上,静待着。
“覃夫人……”
被覃清婉派出到门口等候的岚兰突然进来,附在她耳边,随着话语,覃清婉脸色变了,“从何而来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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