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公主还不知突厥战况,听闻哈那尔什已经阵亡。”
她停下瞪着他,余光看到衣物甚至是干净身上无明显伤痕的江行舟,刚想开口,被身后士兵推着往前走。
她以为是她做的局,将他们引入其中,但,恰好相反。
“钱明正,玩忽职守,贬至东仁,凌正明,御下不力,将手下事务分出,先歇息一阵,何时复职再议。”待哈尔离场后,秦思衡迅速将二人在此事中的不力点出,并卸除职位。
在钱明正将秦思衡他们安排的事情说出时,他这个刑部尚书的职位就不保了,恒国壮大了,却也多了如同钱明正此类德不配位之人。
而凌正明虽未被贬,胜似被贬,职权被卸,复职后他手中也无实权了,这也满足秦思衡先前所想。
“对于江府的谣言,扶爱卿可查清了?”秦思衡将话题转向扶摇光,众臣根据他前些话语,以为扶摇光就是下一个承受秦思衡怒火之人,说不定也要受到何种罪罚。
“回皇上,臣已查清,皆为突厥人阴谋,得知覃夫人是江相未未抬进府中时有孕后,在此做文章,而臣也查得,白辞野逃窜几年,覃夫人正陪着江夫人待在江府。”扶摇光道。
“那对江相与其夫人的禁令收回,江少卿官复原职,众爱卿可有异议?”
无人反对,秦思衡轻抚额角,“那便散了。”
如此轻易就将他们赶出,对扶摇光一事轻描淡写地抹去,甚至连责骂都没有,依着前些的怒火,众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扶摇光不是一向最让圣上厌烦,难道同江相一样只是表象?但他还有国舅身份,罚也不会被罚得很重。
御书房空荡后,秦思衡脸上的神情不如前些时候轻松,待着隐忍,严诉为他递上药茶,询问道:“老奴去唤太医!”
“不必了,朕歇会。”
这边走出御书房的众人,江董明与扶摇光远离众人,看到此景的众人。
“江相这是找人算账去了?”
“那可不,自己儿子的命差点搭里面了,可不动气嘛,走走走,别惹上身。”
凌正明也远远观之,片刻后神色不明的离去。
而江董明与扶摇光之间并非他们想象的剑拔弩张。
江董明对扶摇光道:“此番多谢扶御史。”
“不必谢,我不过为了恒国。”扶摇光驳了江董明的礼,而后干脆离去。
那日扶兰寻他去宫中,将江府的事情据实告知,他知晓里边实情后,也意识到自己被人戏耍了,他很是生气,不过是气己未查明所有就因其它事情打乱步骤将事情呈报,今日之事,就算是他的弥补,不代表他能与江董明好生相处。
圣上过于信任江董明,那他始终就是一大隐患,他必须时刻关注着他。
“哥哥。”
“我同你说,还不信,非得出来等。”
江令仪收到秦韦的来信后就同江流景说了,秦聿文今日也早早来此,带着圣上手谕将覃夫人放出,告知她们事情确实已经解决,不过因还在将局做完,所有江行舟没有那么早回来,但她们仍是将信将疑,秦聿文只好陪同着她们在江府门口等候。
见到江行舟下马车的那一刻,两个人皆是飞奔出去,江流景甚至没听到他后半句话,双手张开,猛地撞入江行舟怀中紧紧抱住,江令仪则是从侧边抱住他俩,江行舟浅笑着回抱她们,轻声温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而秦聿文在后边静静看着他们。
恰好停了几日的雪此时又开始下了起来,江流景回头望了秦聿文一眼,带着光亮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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