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
顾君生也在打量它,“它叫什么?”
“王毛毛,好听吧。”段七回道。
“好听。”
王毛毛瘪嘴,好听个p!段七取名就没好听过。
王毛毛懒洋洋地在顾君生腿上转了几个圈,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宴会照常进行,刚才的小插曲很快被大家遗忘。
侯府的插曲却闹的沸沸扬扬。
早上段七等人离开后,顾远帆听了颜浣西的话,来看看谢立婠。
他居然在关押的房间里,发现了巫蛊之术。
他质问,发怒,谢立婠都一言不发。
顾远帆怒发冲冠,已经丧失基本理智。
“之前我还念着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母亲也愿意原谅你,没想到你竟狠毒至此,下毒还不够,还要咒死母亲!”
“我要是再不处置你,如何对得起母亲,对得起顾家列祖列宗!”
谢立婠苍白的双唇动了动,最终也没说一句话。
顾远帆甩袖而去,写好休书,就等着明日上朝,请陛下应允。
暗中观察的小李,偷偷跑到郡主府门口等着。
宴会散场,段七出来,他上前说了侯府情况。
“好,你的卖身契在哪?”段七问道。
“在田妈妈手里。”小李心潮澎湃,他也是做过大事的人。
“放心,我会带你一起走的。”
小李表忠心,“我都听姑娘的。”
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是时候拿田妈妈的口供。
“我们去赌坊!”
珍赌坊。
不用多想,看名字就知道是永君商会的产业,段七感叹了一句。
“永君商会还真是什么都涉及。”
顾君生很是骄傲,“他们会长比较厉害。”
“看出来了。”
段七摇头,“就是没见过他们会场,要是他有些鬼魂缠身就好了,我就能狮子大开口,狠狠咬他一口!”
“你莫说大话,等见到他,你又不敢。”
顾君生低头,压下想要坦白一切的冲动。
“我怎么不敢!”段七握拳,“一定要咬下一大块肉!”
顾君生深吸几口,声音很轻,“好,让你咬。”
段七低头,询问顾君生,“你说什么?刚才一群人闹哄哄的,没听清。”
顾君生抬眸,神色平常,“我说我们进去。”
王毛毛:聋吧段七,他说让你咬,虎狼之词都听不见,亏不亏呐你!
三人乔装打扮一番,走进珍赌坊,目标很明确,找到了田妈妈的儿子,牛大柱。
赌博这个段七不擅长,严武也不会,所以只能顾君生上。
他言语刺激,又态度高傲,加上他善察人心,激的牛大壮赌性大起!
输都抵押房产和田产还不罢手。
最后直接问珍赌坊借利钱,借了五千两,全部输光!
当时他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珍赌坊的打手带着借据找到田妈妈,告诉她明天要是不还钱就要断牛大壮的手脚。
田妈妈腿一软,跪了下来。
紧随打手而来的段七闪开。
“还没过年,田妈妈怎么行这么大的礼。”
打手临走时对段七客客气气。
“段姑娘,有时间来珍赌坊玩啊,掌柜的说,姑娘来随便玩,赢了是姑娘的,输了算咱们赌坊的。”
段七豪气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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