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段七的眼神,一模一样。
克制,压抑,又燃着欲望!
只是如今很多事情都对不上,它也不敢乱想。
算了,它来这里就吃吃喝喝,开开心心,动脑子的事情,它才不要管!
段七没注意到王毛毛的神情。
她继续道,“倒是有个办法让他承认。”
顾君生见她盯着王毛毛,心下了然。
“好办法!”
段七得了夸奖,心情很好,王毛毛来的真是时候,它一来,所有的事情都顺了起来。
虽然天气依旧闷热压人,但好事要临近了不是吗?
次日,朝堂之上,皇帝怒斥平宁侯糊涂至极,竟让妾室谋害发妻。
又下圣旨,让谢立婠与顾远帆和离,所有嫁妆全部归谢立婠。
命顾远帆当堂写下断亲书和承诺书,以后绝不打扰谢立婠母子生活!
顾远帆原想辩解,却被一份份口供震的说不出话。
还有顾君生的状纸,他的儿子,居然状告亲生父亲?
顾远帆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朝堂的,路过的萧大人和刘大人都冷哼一声。
“快走,晦气的很!”
“侯爷得偿所愿,终于赶走发妻!”
坐上马车,回到侯府,顾远帆失魂落魄的坐在前厅。
颜浣西急的想问又不敢问,只能陪着等。
没过一会儿,大太监领着圣旨前来。
颜浣西心下大喜,激动地跪下领旨,嘴角压都压不住。
大太监嫌弃地看了眼她,“还请侯府所有人都出来领旨。”
颜浣西忙让所有人都出来,包括被关的谢立婠,王嬷嬷和秋月。
要让谢立婠亲耳听到她被休弃,是个弃妇!
看着谢立婠憔悴模样,大太监心软了起来,谢将军所托非人。
“谢夫人,皇上有旨,劳烦您接旨。”
谢立婠跪好,今日一过,她就是谢立婠,而不是侯府夫人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颜浣西毒害婆母,嫁祸主母,念其有所生养,特杖八十,降为妾室,不得扶正!”
“平宁侯查人不清,宠妾灭妻,罚俸半年,自省府中半年,杖四十。”
“朕念及顾君生一片孝心,特准谢立婠和离!”
五雷轰顶!
颜浣西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太监。
怎么会这样?皇上为什么会知道?她成为妾室,她的儿子成了庶出?
不可能,不可能!
“侯爷,侯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啊侯爷,你快告诉皇上,都是谢立婠做的,不是我!”
“啪——”
颜浣西跌落,半张脸肿起,嘴角流血,发髻散落,她惊慌地看着顾远帆。
他脸色阴冷,双目充血,看她跟看仇人一样。
他难道也知道了吗?
大太监懒得看他们,扶起谢立婠。
“皇上还说,夫人的两个孩子还有嫁妆统统可以带走,谁要是拦就是抗旨。”
“这是和离书,这是断亲书和承诺书,夫人收好。”
谢立婠感激道,“谢主隆恩,也多谢大管事。”
她给王嬷嬷使了眼色,王嬷嬷偷偷塞给大太监两张银票。
“我们小姐,请管事喝喜酒。”
大太监很快反应过来,笑呵着,“是,是喜酒,多谢小姐赏。小姐脱离苦海,往后定是一片光明。”
谢立婠擦干眼泪,“是啊,终于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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