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有月老会的香甜。”
“你的意思是,月老会吃的红豆粥更香更甜?”
“是的。”
“平时的味道和月老会的相比呢?”
“月老会的更香甜,我们都说是因为月老显灵,才会让月老会的红豆粥更香甜。”
段七心里有了盘算,让严武送小妇人离开。她拎出藏起来的黑衣人,拔掉他嘴里的布。
“段七,我……”
段七打断他,“你怕死吗?”
“死有何惧?你是想不到办法,想要杀我泄愤吗?”
“倒也不是,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实话,所以我准备想点别的办法,”
“你想干嘛,段七,这次遭到你手上,是因为你太狡猾!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再打一架。”
段七拿出匕首,在黑衣人胸口处比划了两下。
“再打十架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激将法对我也不管用,问活人不行,问鬼总行吧。”
“段七你……呕——”
匕首扎心,黑衣人身亡。
回来的严武正好看见段七面无表情地擦匕首。
“守住这间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严武带着人出去,后背上冷汗阵阵,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着屋子。
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样了?
顾君生已经跟张书尹派来的人接上头,他们已经快速控制了知府府。
秦灿灿一脸懵圈地看着顾君生,他不就是个残废吗?怎么能调动军队的?
“你到底是谁?”
“与你无关。”
顾君生转头对属下说,“去挖后花园,这张图,藏着赈灾款,先去找。如果没有再来禀告。”
“放肆,我乃朝廷命官,你们没有圣旨居然敢挟持我?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秦灿灿眼珠子转的飞快,他们怎么会知道后花园的事情,还有假山里的密道,为什么他们会知道?
子衿不是说他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没事没事,只要月老会没被查出来,他就还能活命,黑衣人会来救他的。
他看到北冥,“是你!你是北国派来的奸细,想要害我!顾君生是你的帮手,顾君生,你好歹是齐国子民,怎能叛国!”
北冥觉得秦灿灿吵的很,他走过去,取下对方腰间的荷包,翻出里面的东西。
捡起段七画的黄符,“燃!”
秦灿灿小小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他的荷包里什么时候有这个的?
黄符燃尽,周围安静异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平地起风,吹的秦灿灿睁不开眼。
“咳咳——”
“你们到底想干嘛?”
北冥轻飘飘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帮一些故人来见见你。”
秦灿灿的后背麻木到不敢动,他知道后面有东西,越来越近,只要他回头就能对上。
冷汗顺着耳边滑进他肥硕的下巴缝里,寒气搅动着他的尾椎骨,一寸寸往上,包裹着他的神经。
耳边传来似有若无地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大人……大人……知府大人……”
“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我有法器,我有法器,你们休想害我!”
秦灿灿浑身的肥肉颤动,抱着假法器蜷缩在角落,“我有法器。”
“你的法器在这儿呢。”北冥晃了晃手上的法器,“刚才烧掉的,是段七给你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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