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偷听的，是他让我偷听的！”
段七扔给王毛毛，“吃了。”
王毛毛嫌弃地张开猫口吃掉小妖兽。
北冥心有余悸，他当时怎么没看出来法器里有猫腻？
“他用了障眼法，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孔如雪身上，你估计也没注意。”
而且当时石室光线昏暗，北冥没察觉很正常。
顾君生懊恼自己一时心急着了赵高的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
“跟你们都没关系，是赵高太狡猾，你把抹额摘下来吧，整日里戴着也难受。”
顾君生摘下抹额，三团阳火烧的火红，段七盯着看了半晌，“怎么越烧越红？”
“能站起来，气血顺畅，所以才会越烧越红吧。”北冥说了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
段七认同点头，说起赵高炼的东西。
“鬼娃是什么？”顾君生觉得段七知道的东西真多。
北冥则是满脸震惊，“你是说鬼娃，要用上千产妇练就的鬼娃？”
段七沉重点头，这次她可能真的要用掉五碗血。
北冥艰难地吞咽口水，段七猜的没错，长生门真的是飘渺派的祖宗。
“你说，我们是不是来赎罪的？”
他问出了想法。
段七给予了回应，“很像。”
唯有顾君生两眼一抹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无力地看着段七，希望她能仔细解释一下。
段七让严武上茶，“今天晚上都别睡，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想出办法。”
她打开通讯令牌，叫醒天权和若离，让他们一起听。
鬼娃，是用未出生的胎儿练就而成，以产妇怀孕八月胎儿为食，需要食用上千胎儿才能成型。
“我记得掌门说过，此禁术很难成功。”北冥说道。
“很难不代表没有。”
顾君生明白段七为何神情凝重，上千个胎儿，相当于上千条人命！
他自从从商，也见识过人心险恶，遇到过江湖诡诈，却都没有如今听到的事情让人匪夷所思。
令牌那边的天权沉默之后问道，“姑娘，你是如何知道赵高炼的是鬼娃？”
原本她也只是猜测，丽城失踪人口有男有女，她以为是练就阴阳方面的东西。
想到阴阳，就进一步想到阴阳结合，怀孕，产妇，鬼娃。
她一直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今天她问了赵高最后一个问题，他说跟女人有关也无关。
顾君生立刻想到，“怀孕跟女人有关，练就的是鬼娃，也可以说跟女人无关。”
“对，他以为说的模糊我就猜不到，但是他没想到我知道鬼娃。”
“段姑娘知道鬼娃也让老夫意外。”
“书看得多。”
段七说的是实话，她七岁之前，在各门派都住过一段时间，藏书阁她随便看。
后来去了飘渺派，藏书也是任由她看，禁书都是小九偷给她看，北冥跟着沾光，也看了不少禁书。
搞不好这就是掌门送他们俩过来的原因。
段七不再回忆，说起了王毛毛的发现，“如果以上都是猜测没有证据，那王毛毛发现的泥娃娃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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