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溃了。跨上战马四散奔逃,只有三百多名女真人还在负隅顽抗。然而,他们终究寡不敌众,全部被杀。
等到图赖和冷僧机率领援军赶到时,明军已经完全占据了建奴的城西大营。冷僧机和图赖不甘心地发动了一次进攻,试图趁着明军立足未稳之时夺回营寨。然而,他们却遭到了明军火器营的迎头痛击。白白损失了好几百骑兵不说,还被迫无奈地引兵退回了城北大营。
此后五天里,豪格几次派兵试图夺回城西大营,却都未能如愿以偿。反而白白损失了一千多土谢图骑兵。至此,建奴对大同的围困已经名存实亡了。
面对这样的困境,豪格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强攻攻不进,围困困不住。建奴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希福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更是极力劝说豪格退兵。既然对大同的围困已经名存实亡了,那么再留在大同又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趁早撤军前往燕京与多尔衮汇合。
然而,豪格却对此犹豫不决。他不想吃败仗,更不想回到多尔衮的手下听命。正当他陷入两难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更是让建奴雪上加霜。几乎所有的战马突然间开始拉肚子,一骑上去就会立刻瘫倒在地!
这场灾难无疑是对建奴的沉重打击。没有了战马,他们就如同失去了双腿的巨人,再也无法在战场上驰骋纵横了。豪格望着那些痛苦不堪的战马和士气低落的将士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雷公山大营之内,阳光斑驳地洒在营寨的青石板上,为这座雄浑的军事堡垒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张和尚朝着李岩的方向,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爽快的江湖礼,大大咧咧地笑道:“李岩首领,八千套鞍具已经如数交割完毕,俺这便要押着战马和银子,回大同向将军复命了。”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直爽劲儿。
“嗳,张将军此言差矣。”李岩轻轻摇手,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眼瞅着都到了用膳的时辰,何不在山上用过饭再走?咱们也好叙叙旧。”
李岩挽留张和尚,实则心中另有盘算。他敏锐地察觉到,张和尚是个性情中人,心思单纯,这样的人往往藏不住话,从他口中探听消息最是容易。而李岩正欲从张和尚这里探知一些关于沈槯的底细,尤其是那令人忌惮的火器营。
张和尚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憨态可掬地笑道:“说起来,俺这肚子还真有些饿了。行,那俺就恭敬不如从命,用过饭再走。”
“哈哈,爽快人!”李岩大笑,声音爽朗,随即吩咐道,“老七,速去伙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今日定要与张将军痛饮几杯。”
“是,首领。”李俊应声而去,脚步轻快。
不多时,伙房便端上了一桌丰盛的佳肴,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李岩亲自为张和尚斟满酒碗,连灌了两碗,正欲开口套话,张和尚却突然话锋一转,冷不丁地问道:“李岩首领,俺听说你手下有个叫荆茂成的,以前在陕西那边可是响当当的山大王?”
李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确有此人,张将军何以提及?”
张和尚憨厚地一笑,抹了抹嘴边的酒渍,道:“不瞒李首领说,俺和尚在投身官军之前,也曾是响马盗的一员。嘿嘿,说起来,和您手下的那位荆首领还真是同行呢。”
李岩心头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话头,朗声喝道:“来人!”
“有!”一名亲兵应声而入。
“即刻去将荆将军请来,就说本首领有要事相商。”李岩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亲兵领命而去,李岩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和尚身上,心中暗自思量:这顿饭,或许能让他探知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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