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心里吐槽:我是你的面壁者,你是我的破壁人。咱们组成一队壁人相互伤害是吧?
老爷子大概被苟德柱只看看不说话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搞得有点儿烦,或者觉得独角戏没意思,甩了一句:“你可以叫我陆仁贾,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听完对方自我介绍苟德柱感觉自己牙疼,对面这老登没事儿不在家看孙子出来装孙子,不似好人呐。
苟爷心里疯狂咆哮:你特娘演都不演了是吧?跟爷说别糊弄你个老登,结果转头就这么糊弄苟爷?他妈上坟烧报纸,把苟爷当鬼糊弄呢?陆仁贾?可去您祖母的腿儿的陆仁贾吧!谁家好人叫特么路人甲啊?!你特么路人甲地板油开全险半挂撞完老子结果大概是连责任人都找不到是吧?
忍一时兴风作浪,退一步狂风暴雨,既然对方拿自己当傻子耍,那苟德柱显然也不惯着对方,话直接就横着出去了:“不是,老爷子,您真叫陆仁贾啊?不是忽悠我吧?而且您一路人甲,做得了主吗就接头人?”
陆老爷子听苟德柱这色厉内荏的话先是呵呵哈哈的的一顿笑,笑的苟德柱感觉有点儿莫名其妙,然后回道:“不是,你这,怎么说呢,你这心里连吐槽带胡思乱想了一堆,觉得我忽悠你,然后就这?想甩的硬话就这?你这算啥?半软半硬,似软如硬?人到中年不得已,整个人的脾气都吊一样软了?”
苟德柱仔细听完陆仁贾的话,仿佛听不出话里的嘲讽,而是问了一句:“还没告诉我,您一路人甲,做得了主吗?”
陆仁贾没急着回答,而是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更好的观察苟德柱,就这么打量了有四五分钟,莫名其妙的笑了,不是哈哈的笑,而是先嗤一声,尔后嘿嘿呵呵哈哈的笑,听起来既怪异又渗人。
笑了足有两分钟,见苟德柱依然狗狗祟祟的明目张胆的暗中观察,但是既不发问也没有什么不安的表现,才开口:“行,人老奸马老滑,你个苟东西,修养是这个。”顺带挑了个大拇哥。
接着开始正面回答苟德柱的问题:“我虽然只是个跑腿的碎催,说不上做主,但起码在你这我有一定的话语权,你也知道,大佬看的是结果而非过程,过程里有些什么细节,大佬关注不过来,即使有哪个精力也没那个必要,大佬要是事事亲力亲为亲自关注,要我这个跑腿的干嘛?要你何用?”
苟德柱等他说完,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坏了,这老登不是孤狼,是团伙作案。
人家正面回答了问题,苟德柱必须接这个茬,他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张了嘴:“不知道大佬是哪位?需要咱这个废物做什么?不是推辞,刚才您也说了,能观察和算到我的一些事情,应该知道咱就是一各种意义上的废物,大佬大概不是搞废品回收再利用的吧?即使搞黑产,违法不说,把我这二百来斤拆吧拆吧吃干抹净不够穿越那点儿耗费,不划算呐!”
陆仁贾的回复很强硬:“大佬是谁你别问,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东西知道了对你反而没好处。”顿了顿想了一下继续道:“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大佬的绝对是通天级大能,你琢磨琢磨,能让我随随便便给你换个世界,这本事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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