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起来了。
“是吗?可惜了,孤可是听说在从阳街附近有耍猴的表演呢,你竟没去看看吗?”
“有…有吗?”
莫衍眨巴眨巴眼睛,他跟踪钟离沁到永乐堂时,经过从阳街,并未看到有什么耍猴的表演啊。
他十分老实,又摇了摇头。
“回主子,并未看到。”
“真的吗?孤可是听说,可热闹了呢。”
“是,属下经过那里,并未看到。”
话音刚落,钟离沁眉眼一抬。
“哦?你不是说只去了流年茶馆吗?茶馆在东边,从阳街在西边,你为何会经过?”
攥着裤脚的指尖猛地用力,莫衍能感觉到鬓边的冷汗缓缓落了下来,他有些慌了。
“属下…属下不是说还在街上逛了逛吗…”
闻言,钟离沁唇边一扬,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
“撒谎,怎么?没有看到耍猴表演,准备把孤当猴耍?”
莫衍浑身一震,整个人彻底跪趴下来,伏到钟离沁脚边,大声道:
“属下不敢!”
“说吧,跟着孤做什么?”
他沉默一瞬,对于这个原因,他十分难为情,也让他说不出口。
莫衍的沉默让钟离沁失去了耐心,她伸手攥住眼前人的领口,将其提了起来,随即修长的指尖便直接伸进了莫衍的嘴里。
这个动作十分令人意想不到,莫衍还没反应过来,牙关就已经开了,任凭着主子的手指在他湿润的口腔中肆虐。
他的舌头被夹住,唾液从嘴角滑下,平添了几分狼狈。
他撒谎了,主子会拔掉他的舌头吗?也是,身为影卫,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主子的,他确实是罪该万死,被拔掉舌头,又算得上什么呢?
果然,钟离沁冷酷的说道:
“这块肉若是无用,不如就拔了,你觉得呢?”
对此,莫衍说不出话来,嘴里头呜咽着,本能的想为自己求饶,但他再怎么努力,也说不清楚一个字,又怕牙齿会硌到钟离沁,实在是无助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摄政王这才终于撒手,禁锢一松,莫衍俯下身子,额头贴到了摄政王的绣着金丝流云纹的靴子上。
“属下不敢,求主子饶命。”
“不敢?孤看你的胆子倒是挺大的。”
莫衍没回话,只偶尔从嘴里发出几道呜咽,他嘴笨,就连求饶也不知道该怎么求,更不知道如何去化解主子的怒气。
幸好钟离沁也没期盼从他的笨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只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掉了手上的口水,她抬起莫衍的下巴。
“孤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
这一次,莫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那还管什么难不难为情的?连忙回道:
“属下无处可去,就想跟着殿下,像平常一样…”
“为什么?”
“保护主子是属下的职责,在主子身边,属下才能安心。”
钟离沁不说话了,这片刻的安静,让莫衍心上打鼓,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摄政王再次张口。
“蠢货。”
他低头不语,只弯下腰来,弓起身子,在钟离沁的面前像一名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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