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莫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旁正在闭目养神的钟离沁一眼,心中一直想着方才在玉历侯府,两人说过的话。
虽然摄政王与玉历侯谈话时,他并没有进到房内,但在外头也听的差不多,惊觉那味雾花竟还有持续的药性,这可怎么办呀…他一时间没了头绪,咬了咬牙,问道:
“那主子,您若是找不到那个人,会如何?”
闻言,钟离沁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看了自家影卫一眼。
“不会怎么样。”
莫衍顿时松了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钟离沁还有后话。
“大抵会和上次中药时一样,变得认不得人罢了。”
加了料的雾花比普通的要更加磨人,只怕西南国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这味药,会被人如此利用吧?
莫衍放在膝上的手猛地一紧,他自然是不想主子再次变得跟野兽一般,只剩下原始的本能,若是出了什么事,身为影卫的他难辞其咎。
“真的非得同一个人吗?属下可在外头给主子找个漂亮的小倌来。”
钟离沁自嘲一笑。
“如果可以,孤也就不用烦了。”
说的也是,莫衍不再言语,他皱着眉,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叫摄政王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你好似比孤还要在意这件事情。”
此话一出,叫莫衍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解释。
“属…属下自然是担心主子的。”
这话并没有让钟离沁放在心中,或许对她来说,这种表面的关心她已经听得够多了,真情假意,早已不在乎。
侧过头去,全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比起莫衍的担忧,钟离沁倒是很看得开。
“找不到,就把孤绑起来,熬过一夜便好了。”
雾花是有持续的药性,每隔半月会发作一次,一旦发作,找不到第一次中药时与其行房的人,便只有熬,熬到天亮就好。
“不过嘛,孤觉得,就算孤不去找那人,那人也自会出现。”
莫衍双眸一转,不明白摄政王为何如此笃定。
对此,钟离沁的回答是。
“你好似很惊讶,解药之人本就与孤一同中了这雾花,孤需要他,他自然也需要孤。”
竟会如此…莫衍听了,心中更乱了,原本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冒着被发现身份的危险去给钟离沁缓解雾花的药性,而现在,他好像没得选择。
那他要如何在隐瞒钟离沁的前提下熬过雾花的药效期呢?
该死,情况怎会变得如此?他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影卫,任务便是护好主子的安危,哪有影卫还要暖床的,只怕是这古往今来的头一回了。
且主子在这事上粗鲁的很,他身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半点也没想明白这事有什么趣味,以至于这么多人前仆后继,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还是说,难过的只有他自己,主子倒是得了趣去?这么一想,他心里头更不平衡了。
“那天,你当真没有见过那个人?”
莫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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