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的文琅孤零零的,虽然温泉泡的是舒服,但是耐不住她寂寞啊,悄咪咪的爬起来凑到墙边去偷听钟离沁和莫衍都在聊些什么,能不能让她也插句话,反正隔的不远,她嗓门大喊着聊也行啊。
怎知一靠近,那边便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文琅吓得哗啦一下又跳回了池子里,这下是再也不敢偷听了。
好家伙,怪不得不来和她一起泡呢,原来是香暖玉在怀,话说姐夫不是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这两人这么孟浪也不怕她侄女提前蹦出来。
也罢,她还是认命一个人待着吧。
文琅靠在池边,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耳边听到了点点声音,声音很轻很小,像是有人光着脚,明明在靠近,却只传来了衣服布料摩擦的响动。
“谁!”
她猛地喊了一声,抬头对上了摄政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了一跳,脚底一滑便呛水。
“姐,我…咕噜咕噜咕噜。”
钟离沁冷眼旁观,站在池边看着文琅扑腾,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看来,要是这么浅的池子都把文琅给淹死了,那只能说明这人确实无用。
呛了几大口水,文琅这才抓住了边沿站起身来,她赤裸着身子,与衣冠楚楚的摄政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双手抱臂,她大喊。
“非礼勿视!”
“…”
钟离沁径直无视了这话,一双凤眸都不带转移的,直勾勾的看着池子里的人,冷声道:
“本来就没什么好看的,泡成果脯了更没得看。”
什么,果脯?那种皱巴巴的零嘴吗?太过分了吧,文琅气不过,爽快的离开了池子穿上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
“谁说我没得看了,那些小倌说我的身材比别的恩客都要好。”
“他们对谁不这么说?”
“…”
知道自己争不过钟离沁,文琅识相的闭嘴了,她草草把衣服穿好,坐下来又喝了一大口茶水。
“姐夫呢,睡了?”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孤?”
被发现了,饶是文琅面皮可厚,也经不住这一问,只能粗着嗓子试图掩盖心中的窘迫。
“这谁让你们不避着点呢?我就在隔壁呢,这也不是我想听的呀。”
“行了。”
钟离沁懒得和文琅斗嘴。
“孤这次把你叫回来,是看在你有功的份上。”
提起这个,文琅嬉皮笑脸,殷勤道:
“是是是,姐你喝茶,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陶渊,现在怎么样了?”
钟离沁举起茶盏吹了吹。
“陶渊近来在朝堂上仗着有孤撑腰,得罪了不少人,不过此人惯会装疯卖傻,看似无脑,实则精明的很,当年就是她趁机离间孤跟胞姐。”
“真的是陶渊吗?那姐,你当年怎么不干脆…”
“没有证据,单凭孤一面之词,难以服众,右相咬定胞姐的死是孤所为,孤没办法再把陶渊扯出来问责,再来,陶渊如此胆大妄为,孤相信她不会是毫无准备。”
这话让文琅惊了一下。
“姐,你的意思是?”
钟离沁点了点头。
“孤不是让你回去查关口的兵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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