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钟离沁的心野了,会想着谋权篡位罢了。
若钟离沁的心真在他们父女俩身上,如此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钟离眠的死已成事实,他再哭再闹也改变不了,而女儿又还小,眼前他确实只能依靠钟离沁。
应陶儿眸中的戒备稍缓,就是还恶狠狠的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钟离沁说道:
“我暂且相信你,但你要向我证明你自己。”
只觉得眼前的郎君仿佛一只受伤的幼兽,凶狠却丝毫不惧威慑力,钟离沁勾了勾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
“当然了,姐夫,孤会让你看到孤的心意的。”
高傲孤僻的煞星皇女,眼里一向容不进他人,此刻一双凤目却满是他的影子,应陶儿晃神一瞬,反应过来时,耳根已经红了,心知不妙,连忙离开了寝宫。
其身后,钟离沁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没有移开视线。
胞姐,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选夫郎的眼光实在太差,只幸好,他还能帮忙看看孩子。
又过了将近半年,人心不稳的朝堂已经恢复了平静,官员们也不得不承认,此刻坐在皇位之上的是个不足三岁的孩童,而应陶儿也逐渐相信了钟离沁庇护他们父女的心是真的。
他甚至偶尔还会想,钟离沁愿意做到如此,是否还在对当年他选了钟离眠时心有不甘?
只可惜一切都不能重来,若他早知钟离眠是个短命鬼,肯定就不选她了,也只恨他大好年华就要空耗在这寂寥的深宫里。
慢慢的,应陶儿发现他的目光越来越离不开钟离沁,就算钟离沁搬离了皇宫,在外头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也要时不时拿女儿当借口将人叫回宫里与他见面,只是他心中还记得自己已为人夫,不曾做过逾矩之举。
偶然有一天,他发现原来那些大臣们早就在有意无意的向往钟离沁的床上塞人。
他心中震怒,悄悄去查探那些适龄公子的消息,得知他们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成功过时又悄悄松了口气,甚至在下一次,有人送到摄政王府里去时,提前一步把人拦下。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在他看来,他有正当的理由,一个便是国事繁重,现在他们父女俩都要靠着钟离沁,此时若是摄政王钟情于男女之事,那怎么行?还有,身为姐夫,钟离沁的婚事该由他来主张,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人才是最好的,不过现在还为时尚早,等到合适的时机,他自然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应陶儿认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然而这一切早被钟离沁看在眼里,不过她默许了应陶儿的行为,毕竟这确实给她带来了方便,她现在没有心思去碰那些男人,至于应陶儿为什么这么做,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钟离眠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虽然多数的人都已相信先帝暴毙时她在身旁是巧合,但还有少部分人仍在怀疑是她所为,这些没必要的麻烦,应陶儿都能为她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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