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工部尚书,随后被崇祯贬回了兵部,几个月后夺官下狱。
在众人求情之下,仅被免职处理。
沈维炳左右看了看,开口说道:“首先确认一点,李邦华和皇上是一条心,否则他也不会突然升到内阁首辅的位子上。”
“皇上今天先是砍了魏藻德的脑袋,随后以借钱的名义将兵部尚书张缙彦,成国公朱纯臣下狱。若不是范景文家境贫寒说了实话,恐怕他也会受到牵连。”
“皇上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认为是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众人皆是不解的看向说话的沈维炳。
“他想夺权!”
夺权?张凤翔一脸严肃的陷入沉思。
礼部右侍郎杨汝成则是露出疑惑表情,他不解的问道:“陛下夺什么权?夺谁的权?”
“现在六部尚书和内阁首辅、阁臣都是他的人,远的不说,圣旨最起码不会被驳回。只要圣旨一到,你我敢不遵守?我等虽然为人臣,但手中的权利早已经被收回去了。”
“此言差矣!”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接过了话题,他解释道:“汝成兄只在礼部任职,对其余各部不甚了解也很正常。”
“尚书做尚书的事,侍郎做侍郎的事。以我们户部为例,陛下让督饷,尚书也让督饷,我们找谁要?”
“皇亲国戚?朝廷勋贵?士绅商人?寻常百姓?”
“皇亲国戚有权有钱,咱们得罪不起。朝廷勋贵关系错综复杂,我们也得罪不起。士绅商人是我等的靠山,不能向他们征税。”
“能征的只有老百姓了,他们没权没势,只要衙门的差役一到,便会乖乖的把钱交出来。”
“钱到了户部,尚书才不管钱是怎么来的,陛下更不知道钱来自何处,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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