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查问过城门守军,对方是和嘉兴知府周赟一道前来的,也没住他府上。
晚间,他的管家已经去总督府递了拜帖,可总督府没让人进门,想必关系不深。”参军回道,“就是对方的身手疑似化神境,这就令人称奇了!年轻一辈,未曾听说有此般高手。”
呼延迟也是诧异,“是啊,除了几个大派,真正的高手基本都在军中,宫中!像那北方军团的未来军神,梁子铭,年龄不足三十,却已是破凡境大圆满。
会不会是搞错了?那馨香园的先天,也不过就是破凡中期而已,而且年龄颇大。
如果他在梁子铭手里,估计也走不了一招。先天之间的差距可是很大的。”
“这样吧,你再去查!连夜赶赴嘉兴,再找个相熟的人去周赟府上探听探听。”大将军还是不放心,吩咐参军道。
“喏!”参军走了。
呼延迟深吸一口气,“你们这几个混账东西,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惹是生非。”
“爹,这回真不关我的事啊!我听那小子口出狂言,不由地嘲讽了一句,他就让护卫动手了!”呼延卓委屈道。
其实,他调戏子瑜的事,连另外几人也不知道,那时他们正在里间饮酒呢。
“他说的可是真?”大将军看向另几个人,那几人也是纷纷点头。
大将军心中愤怒无比,就算儿子再不成器,也轮不到旁人来管。赵宣?你是个什么东西?
参事命人八百里加急,连夜去了嘉兴,又找了一个相熟的同乡,正巧与周赟管家也是熟稔,就托他打听。
清晨时分,两方消息就传了回来。
赵宣乃一富商,办了个酒作坊;
赵宣在水灾中捐钱捐物,引得周府尊好感。
参军心下大定,急忙汇报于大将军。
大将军怒不可遏,仿佛被吞了苍蝇,真是什么人都敢在我头上拉屎啊!心下又是一动,正巧,今天就来场演习,也给我们总督大人开开眼!
赵宣就和没事人一样,吩咐赵喜和马三去寻房子,自己则跟子瑜享用早餐。
而军队已在集结,偏将三名,皆为后天圆满;参将两名,皆为先天;副将一名,先天圆满;大将军,化神高手。领兵三千,直奔杭州府城而来。
前军入城,先是控制了城门,“奉大将军令,此处已被军事接管,尔等抱头蹲下。”
说着,又是一队人马进城,前头高喊“奉大将军令,今日杭州戒严,攻防演练正式开始,所有百姓各自回家,不得外出。”
大将军之威恐怖如斯。一队队士兵进城之后,又分出一伍伍人各自镇守街口,百夫伯长接管一个个区域。
呼延迟骑着战马,悠悠然地进了城门。待进了城中,才跟副将打了个眼色,副将往总督府而去。
再说此时的总督府。
王玄年打完一套拳,听得外面闹哄哄的,喊过下人询问外面什么情况。
不一会,他就回来了,说城中来了很多很多士兵,多处地方已经戒严了。
王玄年纳闷,当下无战事啊,有什么是他这个两江总督所不知道的?
又听闻下人来报,说是冠军大将军帐下副将求见。
王玄年很是不解,这呼延迟在搞什么把戏?
只见一威风凛凛的将军,在下人带领下龙行虎步地走来,到了近前,单膝一跪,双手抱拳道:“末将见过总督大人,末将奉大将军之命,特来向总督大人禀报。
近日城中骄奢之风弥漫,城中守将军备懈怠,如再这样下去,若有敌人来袭,杭州将不攻自破。
所以大将军今日要进行攻防演练,让末将特来报备。总督大人有何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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