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悠哉悠哉地品味着,向总督大人的书房行去。
“好小子,真有你的?昨日之事,你对伯父好好说说!”王玄年化身八卦总督。
赵宣把过程说完,“伯父,如果驸马爷还要面子,今天估计就不会出现了,现在应当已经逃回京城了!”
王玄年点了点头,“如果他要现身,早上就该来了。
你这件事办的漂亮,不战而屈人之兵,给了姚驸马一记闷棍,他还不知道是谁敲的。”
说着,也是开怀大笑。
“对了伯父,任伦是什么人?我该怎么对待?”赵宣问道。
“噢,任伦啊,那老小子是个人才。严格说起来,他是我师弟,只是他无心于科举,整日里就喜欢看些杂书。
不过与你有些观点倒是相合,他曾说过,国家抡才,不能只凭科举。要人尽其用,不可重农抑商,民富则国富,国富则国强。”王玄年说道。
赵宣眼神一亮,当真与他不谋而合。当世之君子,皆以谈论这黄白之物为耻,就怕沾了这铜臭味。殊不知,他们能读上书,习好武,皆靠这黄白之物。
“侄儿有数了,任伦正是我要找之人!我相信他将成为侄儿的左膀右臂。”赵宣喜不自胜。
“还有些人,他们或许在赶来的路上!至于官面上的事,自有伯父打点,你就安心做事去吧!对了,这你拿去!”说着,他取出了一张地契给赵宣。
赵宣一看,这不就是那处废弃兵营的地契吗?
赵宣拜谢!
“此处也不是白拿的,你需得付十万两银子。”
“理当如此!”
赵宣从总督府出来,想到:此行杭州,收获满满,拿了地,又拿下了心上人。
接着就得去看看云平了,同门相见后,就该回去了,嘉兴府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
想着,他便朝保俶山行去。
来到别墅,云平也是如刘谦一样,行跪拜大礼,“云平拜见师叔祖,那日不知是师叔祖亲自来救我,失了礼数,还望师叔祖勿怪!”
赵宣扶起他,“你怎么得罪了驸马爷?要他千里迢迢来抓你?”
“师叔祖,此事说来话长,听我详细道来。”云平的思绪陷入了回忆。
“这件事还得从两个月以前说起,那时我受友人相邀,让我去帮他看个宅子,我也不疑有他。
到了地方,里面却已有几人等着我了,原来看宅子是假,让我寻龙点穴找密藏才是真。
我那友人对我连连致歉,说他也是受人所托,而托他之人,他根本没法拒绝。
原来那几人中领头的是个女子,后来我才知道她是长乐公主,当时驸马爷也在场。
那女子手段狠辣,先是逼我喝下了一杯毒酒,然后就交给我一张羊皮卷轴,让我把卷轴中的地方给找出来。
我心里不甘,我鬼谷门人怎么受得了这种气,我也心生一计。
呵呵,早年间我四处游历,知道一处墓葬,此处与卷轴描绘之地极为相像,我便领他们去了那里。
那里面可不简单,机关重重,我不会武,只能借助墓中机关脱身。他们见我消失,便喊破了她与驸马的身份。
我当时也是诧异,堂堂公主怎么会亲身犯险?我不敢多待,就即刻回杭州来了。
可是说来也怪,我喝了那毒酒,却不发作,直到见过大夫,大夫告诉我,我是中了一种蛊。
我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九死一生,凶险从北而来,脱困从东而至。
那么,首先说明公主和驸马已是无碍,从墓葬中出来了。”
赵宣疑惑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要买房的?”
云平答道,“卦象所示:我将有性命之忧,然杀我之人和救我之人都是外来的,也都是将至未至的状况。
那么一言而概便是:我若不想死后变成尸体,就得等解困之人的到来,尸和至合起来就是屋。
这就很好猜了,说明助我脱困的人,必是从东边而来刚好要买我屋子的人。
于是,我就让刘谦赶快去帮我处理了这处房产。”
赵宣不由感叹,鬼谷徐福门下当真神鬼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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