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却是领略了西南的大好河山。
但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进了总督的四川地界,多有叨扰了!”
赵宣顾左右而言他。
“嗯,年轻人多走走还是好的,就怕是走岔了路,一脚踏空,落下个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袁军已是隐隐语带威胁。
“不烦老人家担心,小子福大命大本事大。上能扶摇万里展翅,下可三千弱水照渡,想去之处无人可阻。”
赵宣怡然不惧,针锋相对!
袁军挥挥手,屏退左右,也包括袁奇。
“你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
“怕,也不怕!”
“何解?”
“怕,是因为身旁有想眷顾之人;
不怕,是因为胸有沟壑,天时在我!”
袁军大笑,“贤侄真乃大丈夫也!”
赵宣的话,他听地明明白白。
赵宣没有因为自己是武圣,就小看天下人,认为自己天下无敌,那是莽夫行径!
否则袁军就真看轻了他,不足为虑也!
赵宣是在说,他还年轻,二十岁就达到这般成就。
那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大丈夫能屈能伸,赵宣可以躲着、藏着、苟着,待真正天下无敌的时候再出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可袁军的一声“贤侄”却让赵宣疑惑不解,他只不过想借袁军的口,上达天听而已。
“我与你伯父,在旁人看来既无交集,也无交情,他被贬之时,我才刚中举!
殊不知,我在十岁以前,是你伯父的邻居,我俩是打小的玩伴!”
赵宣目瞪口呆,“小侄拜见伯父!伯父万福金安!”
“免礼,免礼!你很好,不骄不躁,比我那几个晚辈不知道强了多少!”
“伯父过奖!”
“贤侄,我与你伯父的关系,无人知晓,你当保密!
我们两人身份敏感,若是互为攻守,恐让上面猜忌,日后也可作为伏笔。”
“小子省得!”赵宣点头应下。
“贤侄,天心宗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圣上不纳妃、不册嫔,对皇后忠贞不渝,现在你灭了天心宗的道统,后果不堪设想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刚才与伯父的一问一答,可上达天听,算是小小威胁圣上一把吧!”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我与你伯父商量一番,看看有什么化解的方法。”
袁总督心有担忧。
“择日我总会进京的,到时再看吧!希望面圣以后会有好转。
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也是被扰地烦了,才灭了天心宗!”
赵宣倒是心态很好。
袁军转了话题,“贤侄大作《岳阳楼记》可是让我惊为天人啊!你得为我蜀中作文一篇,否则伯父可不饶你。”
袁军跳跃的思维让赵宣大为汗颜,只能无奈点头应下,称有了思绪,便为伯父奉上佳作,袁军才放过了他。
这时,袁奇回来了,把赵喜、云平几人送回,赵宣赶忙告辞!
袁军又冷下了脸,挥挥手以示送客,旁人见之,无礼至极!
赵宣也是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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