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密不透风,水泼不湿,针插不进。
“赵侯爷,宣瑜酒对老夫而言,倒是无所谓,这酒楼生意却是老夫心中比较中意的。
我也想来入一股,敢问,股份能匀出多少?又作价几何?你只管开价。
但老夫有一个要求,你那增鲜的味精配方,却是要告诉老夫。”
赵宣有了真火,你们算是哪根葱,动辄就要我吃饭的根本?晋、陕二商当真是霸气的很嘛!
“若是我不愿呢?”
蔡钧伸出肥胖的手掌,摊开,“五日,全国馨香园都将遭到晋商的全面打压!”
赵宣摇了摇一根手指,
“我保证!一天,长安城内晋商死绝;
十天,两江二十三府,晋商所有资产全部充公;
一年,我让晋商在这大晋消失。
蔡会长,信吗?”
“年轻人,大话不是谁都可以说的。”蔡钧皮笑肉不笑。
“晋商主要的营生是盐,最大的利润是票号,票号最怕的是出现信任危机,最担心的是引发挤兑风潮……”
赵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有太多办法对付现在的“银行系统”了。
不管是这个时代,亦或是前世,公元一千三百年左右都是票号、银庄的萌芽期,真正具备“银行”功能的钱庄还得等几百年后呢。
晋商凭借着其良好的信誉,强大的财力,经营着各地的票号,赚的是“东存银西兑付”的利差。
蔡钧瞳孔一缩,赵宣口中的名词闻所未闻,但听着却是很有道理,只是这一刻再也拉不下脸细细询问。
“且不说你们那票据的‘防伪’做的实在不怎么样,就只要几处官府帮我发声,存进去的钱异地不够取。
舆论上再渲染一番,你们辛辛苦苦经营起来信用机构,也就是票号,就会毁于一旦。
真想开好银庄,你还太嫩了呢!
想学吗?我教你啊!”
蔡钧冷汗直冒,就差没昏死过去。
“资本是逐利的,不择手段的扩大经营规模,也无可厚非!
但生意是讲诚信的,多方合作,追求利益最大化,这我是赞同的。
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打杀了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够格吗?”
赵宣气势放开,罡气吹动地餐厅中门窗“哗哗”作响,而桌上菜肴,依旧纹丝不动。
几个不会武的商人已经被压到了桌下,大将军也抵挡地艰难,更不用说马军和几个先天左右的人了。
武圣之威,恐怖如斯。
“侯爷莫恼,这帮杀才不知天高地厚,还望饶过了他们。”大将军马祥一字一句劝道。
“大将军说的是,平民焉知仙人之怒,此次前来我也有一事相求大将军。”
赵宣已经狂的没边,自比仙人,但转而又云淡风轻地问他,这亦是赤裸裸地威胁。
前面对答,说不是蓄谋已久,打死赵宣都不信。
“侯爷,但凭吩咐!”
“吩咐不敢当,你且听我赋诗一首,我再细细与你说。”
顿了顿。
“滞雨长安夜,残灯独客愁。
故乡云水池,归梦不益秋。
这首《滞雨》送于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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