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沧澜指了指那棵银杏树说:“我跟你娘亲住的树屋,就在这棵千年银杏树上。想必这座院子,自从你娘亲走后,便无人住过了。”
阮沧澜伸手在半空中点了几下,银杏树的枝干上,立马出现了一座小房子。
房子不算新,外在看起来结实耐看,而且很宽敞。
“玄冥玄烨,你们在下面守着,我带着阮阮上去看看。”
“是,主子!”
阮沧澜和阮青辞一前一后的飞身上树,阮沧澜直接推开了树屋的门。
长久不用的树屋,里面似乎有些潮湿腐朽的味道。
但也能看出来,以前在这里住过的人,是精心收拾过的房子。
阮沧澜边走边同阮青辞介绍,他和帝闻君相处那一年多来的日子。
阮青辞听起来,倒像是娘亲金屋藏娇了,但看着阮沧澜的表情,似乎很怀念也很享受。
她不懂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但是在自己看来,或许那个时候,两人都还年轻,根本没想过之后的结果。
年轻时的感情,最是容易冲动。
只是错过终究是错过了。
阮青辞看完之后,直接飞身下树,准备去院子里看看。
这座院子虽然荒废,但是看起来并没有被践踏过,因为记忆力,院子里也的确是有这些东西。
吱呀——
门上的灰尘落在阮青辞肩膀,阮青辞并未在意,抬着步子往里走。
娘亲的梳妆台,两人睡过的床榻,她的一些小玩具都在,甚至她们的衣服都在。
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物是人非了。
“阮阮,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和你娘也不会.......”
身后的阮沧澜看着屋里的一切,心痛极了。
这里的一切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女儿生活过的痕迹。
阮青辞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一切回不来。
“至少我那三年是幸福的。”
那三年,娘亲虽然很忙,但是也会尽量抽时间陪自己。
那个时候她还总觉得,帝刑天是她爹,为什么每次在她面前笑,都觉得那个笑有些渗人。
现在想想,倒也能知道原因了。
替别人养女儿,怎么会笑得出来。
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是帝刑天自己知道,两人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是头上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一直看着心里也不会好受。
“你不必太过自责,毕竟当初是我娘将你赶走的。”
“我.......”
阮沧澜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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