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没想到陛下会在此时把祁贵妃放出来,怎么就不能多等一些日子呢,如今她已经有了将近八个月的身孕,正是紧要的关头,祁贵妃一向跋扈,谁知道她不会突然发疯,只能暗自警惕了。
打发了梁多瑞,崔婉瑜有些担忧的开口:“没想到祁贵妃的复宠来的这般快,看来有个好家室还真是不一样。”
是啊,谁不知道是祁贵妃的父亲,新晋的靖安侯上了折子,他手握重兵,即便是陛下也不得不让他三分,只是怎么就这么快呢这些消息在宫中突然隐晦的流传起来,只不过有各宫主子隐晦的约束,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甘泉宫。
不过祁贵妃知道也是早晚的事,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人家有这个底气,自然不必藏着掖着,只是到底让人心有不甘。
不过后宫之人不知道的事,祁贵妃早已今非昔比,不吃一堑,不长一智,祁贵妃可是跌了好大一个跟头,若是没有家室撑腰,说不准便爬不起来了。
郑惜年掩下眼里的担忧,笑着说道:“姐姐不必担忧,即便祁贵妃复宠,想必此刻正忙着笼络陛下的心,一时半刻都也不敢做什么,姐姐如今正是紧要的时候,为了孩子着想,不要过于忧思,小心伤了身子。”
不过是些宽慰的话语罢了,谁都知道,祁贵妃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便一时插不进去手,也不会让她们好过的,好在如今宫权在温妃手中,即便是想要做什么,想必也会三思而后行,即便是有着家室做依靠,可一可二不可三。
陛下是天子,是掌管整个蜀国生杀大权的帝王,也不会一再受制于臣子,总不会看着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傀儡皇帝吧。
崔婉瑜自然知道郑惜年的意思,为了不让永福宫的宫人恐慌,自己也要做的住就是,随后放下心中忧虑笑着说道:“你不必安慰我,我心里都清楚,到底是怀着陛下的子嗣,想来祁贵妃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做什么的。”
“只是,永福宫上下都要谨慎些,我不出去玩,她也奈何不得我,只是姑姑,要吩咐下去,防止有人被财帛所利用,还是要小心为上。”最后看着素馨姑姑说道。
自古财帛动人心,即便是永福宫的奴才一遍又一遍的背影筛查过,也保不准有人会反水,自古利益动人心,人心也是最不可测的,即便她是主子,也看不透底下所有奴才的心。
素馨神色很是郑重,承诺道:“主子放心,有奴婢和梁多瑞在,即便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如今主子的身子最要紧,眼看着还有两个月便要瓜熟蒂落了,主子可要稳住才行。”
听见素馨当时承诺,崔婉瑜稍稍安了心,说道:“姑姑放心,本宫能稳得住,这是本宫期盼的孩子,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被人谋害,若是有人不长眼,错了主意,否则本宫即便拼着鱼死网破,也要与她同归于尽。”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这可是她未来的希望,她不允许有人毁了她的希望,毁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她要凭着这个孩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直到爬到那最高处。
郑惜年看着姐姐眼中的狠厉,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个孩子对姐姐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会护得姐姐与孩子周全。
接下来,几人细细商量,万一祁贵妃反其道而行之,总要做好安排才是,永福宫每个人的品行都被细细的再翻捡出来,仔细分析着,力求做到不出一丝差错。
接下来,永福宫似乎真的如同密不透风的铁桶一般,难以攻破,不过是外松内紧,看着与平常无异,其实每个人心里都在紧绷着。
长乐宫也是如此,虽然她们没有真的做什么,不过光是配合永福宫的作为足以让宣嫔与何婉仪胆战心惊了,只是不能为外人道也,只是小心防备着。
其实她们都想多了,祁贵妃如今哪里会如从前那般冲动,不过看着两宫紧张的样子,当做看戏一般,也不失为一种乐趣,这种让人从心里恐惧,随时防备,却又奈何她不得的样子,简直是太好玩了,想想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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