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才跨进房间,就见方丈一人坐在床上,原本睡在床榻上的莫忘向已不见了踪影,他笑容满面地起身迎着说道:“不知施主们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走。”
方丈会在他们的房间里是江年未预料到的,此时还是装傻充楞的比较好,见他问话,只得竭力装出行所无事的样子到:“我见月色如此皎洁邀他出去赏月呢?刚欣赏了好一会儿,实以刚才那一刹最为高洁美丽,是吧!郑司南。”
郑司南压根就不想搭理他,他只想知道莫忘向现在在何处。
方丈也不打断江年的话,只管笑嘻嘻地望着他说:“施主们真是雅致之人,竟有这般清兴,老衲钦佩之至,只是不知,另一位施主是否也随你们一道赏月去了,老衲看施主们不似平常百姓,走到此处见房门未关想到施主们还未安睡于是想与你们交谈一回。”
方丈居然问起了莫忘向那就意味他是自己离开房间的,难不成去茅房了?心里嘀咕道,信你个邪,你个老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哦,莫忘向啊!刚回来时,他说肚子疼去茅房了。”
郑司南接着道:“我们担不起你说的钦佩二字。”
方丈听后伸手竖起大拇指道:“施主们莫要谦虚,你们的能耐老衲是知道的,不过老衲所钦佩的不是你们的能耐,而是你们的胆量。”
江年诧异道:“方丈和我们初次相逢,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胆量?”
“世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怕鬼的。施主们说实以刚才那一刹最为高洁美丽,老衲相信施主说的话确也不虚假,像刚才那一刹那的境界,人生原不容易遇着,老衲要请教施主刚才所遇的究竟是如何的情形?”
江年和郑司南对视了一眼,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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