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是这种想法,你有没有一点人情味,明摆着的善恶,你看不见吗?”江年紧绷着脸。
“善恶?哼,如果当初他不是怀着恶,怎么可能化为妖。”
“郑司南,你个老古板,我要是你师父,早气死了。”
“文耀师叔才会被你气死。”
“你敢咒我师父。”
“是你先咒我师父的。”
“胡说,郑司南,爷爷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祸从口出。”
“咻”的一声,若木兴奋的显出身影,“江年,你是不是很生气,要打架吗?”
江年掷地有声道:“打,若木打他。”
话音刚落,红色身影追着白色身影出击,白色身影显然不想动手,只是一味的躲闪。
赵义见这边争吵不休,也不做过多的理会,看着重伤倒地的赵琛,愤怒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咬牙切齿道:“你都已经死了,还挣扎什么?没死够是吧!我让你再死一次。”继而对孙容道,“贱妇,跟着我享清福还委屈你了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我要让你们抱恨终身,你们两都别活了,两个人都这么爱犯贱,我就将你们的孩子卖到馆子里去,一辈子卑贱的活下去。”
“都愣着干什么,杀。”
赵琛见人群围堵上来,布下保护罩圈住孙容和奶娘,拖着重伤的身子和他们奋力搏斗,他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有所顾忌反而让自己处处受限。
江年拿着若木剑冲进人群,帮着赵琛一起抗击,虽然若木不在剑中,毕竟也是神木,一般的武器自然敌不过。
赵琛顾忌的太多,以至于不远处的杨树失去了法术的遮掩渐渐露出了面目,江年打得正酣畅没有注意旁边的事物。赵义却看见了,他结合之前郑司南所说的,立即想到了,拿起落在地上的大板斧疯狂砍着树干,边砍边道:“我不信你还不死,你还能活着?我要你死,死,死,死。”
赵琛忽然失去了支撑力,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吐出大口鲜血,凶狠地瞪着赵义。保护罩破碎,孙容跌跌撞撞的哭着跑向赵琛,奶娘则颤颤巍巍的走向赵义势必要杀了他。
赵义警觉身后有异,转身一斧头朝奶娘砍下,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敢拦我,之前算你命大,这次我看你还死不死。”
血流如柱,奶娘的身体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赵义往尸体上吐了口唾沫,还不解恨又踹了几脚,才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去继续砍树。
赵琛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睛布满血丝,“赵义,我要你死。”
被砍的杨树猛烈的颤抖着,树上的叶子哗哗做响,成片的脱落,涌向赵义,与此同时柔软的树枝像藤蔓一样延伸扭曲将赵义禁锢在其中,树叶犹如刀片,一刀刀割在他身上,打斗声渐消,只听得赵义凄厉的哀嚎声。
须臾,带血的树叶随风飘落,树枝纷纷断裂,徒留下一具带有血肉的骨架,朝着赵琛的方向跪倒。
被砍了大半的杨树轰然倒塌,赵琛闭上了双眼,身体化为一阵风,消失不见。
孙容看着怀中空荡荡的,心里也跟着空荡荡的了。脸颊上干涩紧绷着,挂着的泪水被风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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