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了,那样只会白白的便宜了司蒋之。
上官序很快就被瑶芳殿的侍从控制住了,但他的嘴还没被堵上,“沈贺桉你这个贱人,等太女殿下从定州回来,本宫就求太女殿下把你打入冷宫,你这辈子就等着烂死在泥沼里吧。”
沈贺桉的手指,按在自己秃掉的头皮上,那块粉色的头皮约莫有两指的距离,在这样轻轻的按压下,几颗血珠被挤了出来,打湿了几根头发丝。
恨意在心中翻涌不息,沈贺桉却并没有对着上官序骂回去,而是让侍从立刻把所有人都请出瑶芳殿。
一直在偏厅候着的太医被叫了进来,沈贺桉声音慌乱的问道,“本宫的头发还能长出来吗?”
太医看过沈贺桉的伤口,恭敬地回答道,“良君主子这只是轻微的擦伤,并没有彻底损坏毛囊,最多涂十一二天的药,新生的发根就会开始往外冒了。”
沈贺桉长松了一口气,让听雨给太医塞了一个丰厚的荷包,又将人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听雨回来的时候,沈贺桉正约莫着位置给自己的头皮上药,在看清沈贺桉脸上疯狂且扭曲的表情后,听雨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自从公子嫁入东宫以后,他就感觉到公子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公子任由将军和嬟夫打骂,从不反抗,并且会认真反省自己的过错。然而,公子如今,完全不把曾经敬重的母父放在眼里了。
他已经被外界压迫到了临界点,曾经所忍受的所有委屈,全部都反弹爆发了出来。
公子让人大肆的翻新瑶芳殿,完全不管旁人会觉得他铺张浪费。
他如今得到了暂时执掌后宅的权利,于是,他连身世显赫的上官序都不放在眼里。
物极必反,沈贺桉再也不愿意被任何人打压了,从前的他活的小心翼翼,现在的他受不了任何人的忤逆,他只顾着自己快活,什么都不想顾及了。
听雨只感觉自己胸闷气短。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马上就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且绝对是一件大事。
能毁了沈贺桉的大事。
……
沈贺桉在自己院子里休整了三日。
期间,司蒋之想要进宫去找君后告状,但没有沈贺桉的同意,他连东宫的二门都出不去。
司蒋之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后,沈贺桉特意去了松竹殿找他,完全不加修饰的嘲讽了司蒋之一番。
司蒋之感觉,自己气到浑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却对沈贺桉如此过分的行径毫无办法。
如今,沈贺桉在东宫可谓是一手遮天。太女殿下不在东宫,他连个可以诉说冤屈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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