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接受过你的好意,只是你觉得我不够热情回馈,认为我没有接受。我很抱歉,当时是我的原因,我父亲对我的教育,让我一开始融入你们就带了防备心。这一点我不否认。”
“什么鬼?不是你告诉夫子的?明明和我同寝的殷书晨说...那家伙居然敢骗我。下次让我见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你见不着他了,他已经死了。”
“什么?他怎么死了。”
“意外,骑马摔死了。”
“......”
许菘蓝无语那家伙以前就爱骑马嘚瑟,总爱用出风头的方式惹来一群小姑娘的欢呼。没想到居然是骑马摔死的!该不会是在嘚瑟时摔死了的吧?
许菘蓝没有问,但他几乎可以确信这一点。
殷家好像就他一个儿子吧,那他家岂不是没后了?哎呀~算了。已经够惨了,不诅咒你了。
咱们这事一笔勾销,你好好投胎去吧。下辈子遇到我,再好好还我这笔账。
许菘蓝天马行空的思绪乱飞,突然想起一件事,脸又再次板了起来。一副笃定的语气道:“当时夫子要处罚我的时候,你说怎么说的来着。这事你没话说吧,当时咱们都在,韩司屿都给我求情了,夫子都松口了。你居然来一句什么: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怎么就只说上半段,下半段怎么不说了。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
“我就是下半段的意思,夫子听懂了呀,面见你父亲的时候,夫子明确说过要对你严加教学。谁知道你父亲谢过夫子后就带着你回了家,后来就让人来办理了退学。理由我也听说了,说是你学习医术课程繁重,往后让你在家虔心学习。”
听着杜泽珩与自己完全对同的版本,许菘蓝内心凌乱了。难道这么多年,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吗?
他不是被退学了?而是父亲给他退学了?
心中郁结,亏得他多年来因为自己顽皮,让父亲丢人感到愧疚。还因为一直学不好医术,觉得对不起许家。
许菘蓝坐在杜泽珩对面,眼神呆滞。犹如行尸走肉般,只是一股脑的往嘴里送酒。
杜泽珩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被父亲坑了。但是作为自己未来的岳父,他当然识趣,不会顺着许菘蓝的心情去深入谈论此事。毕竟大舅子的心情与岳父大人相比,他还是选择岳父大人较好。
毕竟需要点头同意的是岳父大人啊。
杜泽珩在办案期间,通常都是不会喝酒的。此次陪着许菘蓝,虽然小酌了几口,但是头脑一直保持着绝对清醒。直到最后,许菘蓝醉倒,趴在了桌上。杜泽珩轻而易举的扶起他,搀扶着上了马车。
许家的门房对杜泽珩是绝对熟悉的,看见他的马车立马就开了门迎了出来。
见是自家少爷喝多了,于是纷纷上前搀扶。
“人送到了,你们好好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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