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双手搂上想贴得更紧的脖颈,亲亲柔柔的品尝着吻过却从未细细品味过的唇瓣。
杜泽珩身体僵硬,在她吻贴上来的一刻就想过要推开她,可越是被柔软清甜的唇亲吻,他越没发不舍。这不就是他日日想和她做的事情吗!可越是把人放心里,他越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做登徒子了。他可以抱她,可以和她靠得很近,可只有他知道,只能是这样了。
无论是从自己无法抑制的冲动,还是那无法预知的未来,都让他只敢卑鄙的留下她,却不敢拉着她与自己一起毁灭。
一滴泪,划过面颊。滴入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唇瓣,瞬间口腔内五味杂陈。
许慕荷惊住,抬头看向眼泪的主人。
杜泽珩眼里黝黑一片,什么情绪好像都有,可唯独不见眼泪。就像是许慕荷的错觉一样,就连泪痕她都找不出任何痕迹。
“你......”许慕荷疑惑,正想问问为什么。
杜泽珩突然提问:“为什么吻我?”
许慕荷尴尬,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默默的地下了头颅。声音细细的,很诚实的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也可以帮你,可你不可以找其他女子。”
“你能如何帮我?”杜泽珩也是好奇,没忍住就问出了口。可看见她瞬间红的要滴血耳尖,突然就不想知道了。抢在她开口前,化解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尴尬。“知道了,有需要定直找伊一帮忙。”
许慕荷怒眼圆瞪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好心当了驴肝肺,这种人就不该心疼他。
许慕荷气呼呼一屁股坐得离他老远,杜泽珩厚脸皮的凑过来,继续往她身上贴。插科打诨间就把那滴眼泪带了过去。
“我真有事和你说,宫里人都没你想想的那么简单。马球赛时你可还记得,当时荻家的队伍里除了荻堂,其实剩下几日都不是他家的,而是李家和之前一支胡人队伍里面的人。胡人队伍其实就是三皇子郓王的人,因为郓王的母妃虞贵妃有一半的胡人血统。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应该也没有能力让京都两大世家加入他的正营,还由他做主导。这里面只怕还由别的原因。”
杜泽珩想到一件事,他不禁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想着当时许慕荷在某处顿足的目光,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楚之意。他用略带酸涩的口吻说道:“那时坐在我父亲上手位置的那个人,你不还盯着人家看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嘛,那个人就是赵俊王,当今世上仅存的、陛下唯一的弟弟。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这人绝非等闲之辈,其心机深沉得很!自从我接管了大理寺之后,处理过的好几桩案件或多或少都跟这个人扯上了关系。虽说每一次看起来似乎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这恰恰说明了问题所在——他远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单纯无害。”
听到这里,许慕荷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有和陛下说过吗?”
杜泽珩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干嘛和他说?”
许慕荷急切的道“万一,他是对陛下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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