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某人的眼中。
萧海州今天是来办正事儿的,本来对这比春会没有任何的兴趣。
只不过看到那台上台下两人的互动后,他冷不丁的开了口:
“天应女子几岁可以学琴?”
跟在萧海州身后王元听了一愣,半天没回答上来。
倒是冯陈想了想,回答道:
“三岁启蒙,五岁学律,大户人家里,也有四岁开始学的。”
萧海州闻言点了点头:
“回头订把琴,送贺家去。”
王元听了又是一愣,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冯陈,用嘴型道:“咱们今天不是来抓异人的吗,大人怎的想起来给那贺家小姐儿订琴了?”
冯陈抖了抖嘴角,根本不敢说话。
别说他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敢在太傅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胡说八道啊。
他又不是王元,可没那九层皮,够人拿去扒的。
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儿。
一小会儿后,就听面前穿着月白外衫的那人沉着声,话音戏谑的自言自语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给你找点事情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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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绵绵不知道一朵绢花自己招来了多大的麻烦,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跟粉丝们吐槽这些上台的哥儿姐儿。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上完了台。
包括那新晋的探花郎安嵩,晋安公子宋秋亭,京城第一才女王落初,以及花了十万两银子买自己胜的许荟苓。
探花郎安嵩确实如旁人所说,虽然出身寒门,但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不仅琴弹的不错,整个人也给人一种公子如玉的感觉,还不等比试结束,就攒了满满一篓子的绢花。
宋秋亭也还行,年纪不大,又长了一张娃娃脸,随时随地都笑眯眯的,给人感觉十分的亲切。
看到冬竹给他扔了一兜子的绢花,连忙作揖表示感谢。
倒是那王落初,仗着自己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不苟言笑的,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不过不笑归不笑,还是有人喜欢那种高冷的风格,库库的给她送绢花。
至于许荟苓……
这是赵绵绵第一见许荟苓。
不,不只赵绵绵,京城的各位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似乎都是第一次见许荟苓。
那许荟苓身材曼妙,却用白纱蒙着半张脸,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让二楼包厢里的几位夫人都不满了起来。
“不过是个庶女,还真当自己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了?”
“就是!这比春会,本就是给人大大方方展示的场合,她一庶女,不想露脸别来就是了。
上了台还蒙着脸,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要我说,这许家的姐儿就是没见过世面,把咱这比春会,当那勾栏院的红台呢!”
“哎哟,方夫人,你这话可莫叫人听了去。
咱可不是那大老爷们儿,把这比春会当红台有什么用,咱又不能当她的恩客,给她抬进府里做姨娘!”
“噗~你这小嘴,可少说两句吧。”
“怎的,你们倒说说,我这么说有没有理儿?”
“有理儿有理儿,就你说的,最有理儿了!”
赵绵绵听了几位夫人的话,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回到一楼落座的许荟苓,又看了看那二楼萧海州藏身的暗处。
默默地在心里替这位同僚点了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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