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眉眼柔和的笑着,“本公主就是觉得这孩子倔强的性子跟本公主当初真是一模一样。
有城府、有谋略,又爱憎分明。
而且,你们不觉得她使小性子的时候真的跟窈窈很像吗?”
长公主说到这儿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你们仔细想想她方才让冥渊不要叫她薛夫人的时候那皱巴巴的小鼻子、还有两只手像翅膀一样往后翘的样子是不是像极了窈窈小时候生气的样子?”
谢南景讪讪的摸鼻子,“这我倒是没注意,不过母亲喜欢的话就将她收作义女,养在府中便是。
咱们府上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娇小姐。”
谢南图也跟着附和,“就是啊母亲,昨日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她与薛大哥和离后,那府里估计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你就让她留在府里呗,我觉得她会愿意的。”
兄弟俩都是教养极好的世家公子,谁也不会盯着一个女子看。
所以长公主说的那些关于华云初生气时的小动作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不过对于她们而言,偌大的王府里多一个人或者少 一个人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只要长公主高兴,他们是无所谓的。
反而是长公主格外严肃的否决了他们的建议,“那不行,本公主从来都只有窈窈一个女儿。
万一窈窈回来了,看到本公主身边有了别的女儿她会不高兴的。”
提及自己丢失多年的女儿,长公主有些伤感,但还是细心的叮嘱霍冥渊,“冥渊,这捉贼的事情,你得放在心上。
云初那孩子,本公主瞧着也就只有她母亲遗留的那些物件可以傍身了,你帮帮她。”
对于霍冥渊而言,抓到贼人向皇帝复命,排除秦王和长公主的安全隐患,保护朝廷威严,哪一件事都比帮华云初找到嫁妆重要。
可长公主既然吩咐了,他便也只能认真答应,“侄儿知道了。”
至于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口头敷衍长公主,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再说华云初,告别了长公主等人后一路直奔她之前放嫁妆的房间。
“小姐,真的全没了!”
春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欲哭无泪,“该死的蟊贼,放着皇城里那么多有钱人不去偷,偏来偷我们!
早知道昨日就不图方便,直接把东西都搬到澜园去了……”
“就是,那贼人没取澜园,若是昨日直接将东西搬过去,我们就不至于损失如此惨重了!”
夏安都快哭了。
她们几个最是清楚华云初的处境,当初成婚时带过来的那些嫁妆是华云初全部的身家了。
如今嫁妆全部被偷,华云初几乎一无所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贼呢?”
秋绥狐疑的绞着帕子,“偷金银玉器也就罢了,竟然连穿过的衣服,用到一半的胭脂都偷,搞得跟跟搬家一样……”
无语的吐槽搞的华云初心底一虚,还别说,她搬的时候真就当搬家了。
几个丫鬟你一嘴我一嘴的吐槽着那贼人,顺便感慨一下凄惨的未来。
华云初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便故作无奈道:“事已至此,大家就别抱怨了。
还好长公主仁慈,给了我们一席容身之地,倒也不至于为吃喝发愁。
回去再想想办法,总不会饿着你们的。”
一只脚跨出门,却和晚一步回来的薛令非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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