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岳父大人亲口所说,犯错必有其罚!”
紧接着,他又毫不客气地数落起萧逸阳:“我早看你小子不顺眼,整天就知道找三哥的麻烦,还让女人替你顶罪,简直丢尽我们男人的脸!”
周围的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于上前干预。
萧逸阳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痛呼连连,等人群回过神来想要呼唤保安时,叶一舟已收手,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银光闪烁的跑车。
他打开车门,上半身探出窗外,对着萧逸阳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目光恰与夏云珂那含着复杂情绪的视线相遇。
叶一舟挑衅地挑了挑眉毛,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那辆银色跑车如同一道银色闪电,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夏云珂坐在房间的梳妆镜前,手中小心翼翼地挤出芦荟胶,轻轻地涂抹在因掌掴而肿胀的脸颊上。
凉凉的凝胶似乎缓解了部分疼痛,也带来了一丝丝安慰。
虽然打夏婉婉的那一巴掌令她心头的郁结稍解,但她深知这样睚眦必报之人定会加倍还击。
而她最惯用的手段,便是利用夏云珂的母亲作为把柄,将她牢牢束缚。
只要母亲仍被夏震操控,她就始终处于对方的威胁之下。
擦拭掉多余的芦荟胶,夏云珂的面容虽有些浮肿,但仍掩不住那份脱俗的美丽。
她暗暗告诉自己,这样的日子不能再持续下去,必须设法见到母亲,将她从这个泥淖中解救出去。
然而,短短两天之内,要从哪里筹集那笔天文数字般的五千万?
思绪飘忽间,她不禁想起了向萧楚宴求助时,那个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语:“你若真有价值,不妨考虑自我抵押。”
就在此刻,夏云珂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床头柜上那方古朴的砚台上。
家中的旧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这件看似不起眼的砚台说不定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
虽然她自身不值什么,但这件遗物定有其不菲的价值,只是具体价值几何,她也不得而知。
次日清晨,正待夏云珂准备外出寻找典当行时,手机响起,经纪人格思雨急切的呼唤通过电波传来:“星儿,快来公司!有好事临门,快来接住这从天而降的馅饼。”
夏云珂苦笑,尽管经纪人平时总爱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做事向来可靠,因此她决定先去公司探个究竟。
实际上,她是一名低调的配音演员,踏入这个行业纯属偶然。
因这份职业无需抛头露面,不用担心被夏震或赵珠察觉,所以她选择了配音作为生计。
公司的办公地点虽然不算大,却坐落在繁华地段的高端写字楼里,租用了两间办公室。
按格思雨的话说,门面工程必须到位,这样才能在谈业务时更有底气。
推开公司大门,格思雨一身复古风格的装扮映入眼帘。
紧身连衣裙配以黑白条纹丝巾,海浪般的长发搭配鲜艳的红唇与精致的妆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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