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和陈学文,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已属于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石老鬼为利益,韩锦云为零花,陈学文就不必多说了。
他们里应外合,扒在韩家布庄身上吸血,却又不伤及韩家布庄的根本,得以生存。
所以,这才让陈学文有底气,向韩锦云提出刚才的这个要求。
“我看到时候能不能行吧,不行的话,我和石老头也会带出相应的图解的。”
送韩锦云离开,陈学文又转头结了账,再向李高交待了一声,才回到西城街。
而他在西城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余田!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装成陌路人。
看来余田不是来交接情报和安排任务,是来办其他事情的,陈学文就此离去。
余田此次进城确实是有其他事情。
自上次和余良在酒楼见过那名瘦弱的书生以后,他就按照余良的吩咐探查这名书生的底细。
这名书生的穿着的气质都异于常人,哪怕余田当天没有跟踪他,过了两天后,余田就又在敬龙城看见了他。
书生居住的地方在敬龙城西城街,是一间破败的泥土房。
余田时不时进城来到这处泥土屋查看书生的情况,并和周围人闲聊,探听书生的底细。
经过几次打听,得知了书生的很多情况。
书生名叫贾慎独,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寻常人家想取都取不出来。
但贾慎独不是他的原名,他的原名叫贾豆豆,出生在一个小贩家庭,父母以贩卖豆腐为生。
贾慎独的命运悲惨,父母在他六岁时双双离世,得一位专门教大户人家子女读书识字的老先生所救,他专门给老先生背书箱,并改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这一背就是十几年,就在年初,老先生也过世了。
本来他可以继承老先生的衣钵,靠教书识字养活自己;但他性子高傲,非要收取和老先生一样的酬劳,彻底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只得回到父母留给他的祖屋。
“看来,他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
余田这样判断着,因为他对贾慎独的关注,发现他这段时间一次比一次消瘦。
精神状态也越发的低落。
这一次更是看见他到了浑浑噩噩的地步。
明明未饮一滴酒,走起路来却是摇摇晃晃的。
余田跟着贾慎独从西城门出城,一直往天水村的方向前进。
“这是要去干吗?怎么出城了?”
余田不明所以,耐着性子远远的跟随着。
贾慎独走出西城门前的荒野,来到离双峰垭口不远的一片矮树林。
他在矮树林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棵稍微高点的树木,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根白布,绕过树木高处的枝丫,打了一个结!
他这是要上吊?余田做出随时营救的准备。
打了结,试了试松紧程度,贾慎独又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过了好一会,猛吸一口气,双手紧抓白布提起自己的身子,并把脖子套进白布当中。
“额!额!”
很快,窒息的感觉蔓延至他脑海,他双腿浮空不断的挣扎着,整个人由于没了支点,吊在空中打圈。
就在他白眼上翻的前一刻,他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形出现在他前方,然后才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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