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弩车都给架起来,摆好阵势,咱们不跟他们在城头上做短长,往后退,在平原陆地上跟他们较量!”
宋诚说:“用宋文姬的办法来对付这些淮南兵,待弓弩阵势摆好以后,再让沙钵略撤回来!”
“得令!”
吕亚楼下去安排了,不多时,一万多架弩车已经在陈州城外摆好,还有大量的弓弩手在弩车的后面摆好了阵势!
沙钵略的骑兵大军也按照宋诚的要求,退到了弓弩大军的两侧,待到那群淮南兵冲到近前时,万弩其发,一时间,敌军死伤惨重!
这帮家伙,看见陈州的守军都已经都撤出去了,也就停止了用投石车往城里抛射,而是准备派兵占据陈州驻防。
然而,他们根本就到不了城门前,完全暴露在弩车的射程之内!
杨继之前就是押运弩箭的,所以陈州这边“弹药”充足,根本不用担心弩箭射完的问题!
一批批的淮南兵,还有梁义的军队都倒在了箭雨之下,敌我双方的态势又逆转了过来。
梁义和李从进的部队眼看讨不到便宜,又都纷纷的退回到了船上。
但他们并没有离去,大船只是在河道上往后退了退,等待着时机。
他们也架起了长弩和弓箭,严阵以待......
陈州城外,靠着岸边的原野上,已经布满了敌我双方的尸体......
无数的百姓都在大军后方躲避着,伤心绝望的哭泣声不时传来......
宋诚本来说,想让老百姓在陈州城里踏踏实实,暖暖活活地过上一夜,睡个好觉。
然而,新家还没盖起来呢,就被贼兵们都给烧给毁了!
他最见不得老百姓哭了,此刻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此刻,东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陛下,他们根本没有出动主力,等天亮后,肯定还要再发起冲锋,”吕亚楼说。
“把所有的弩箭上绑上油布,裹上易燃的东西,”宋诚下令道。
“陛下,这招我们试过了,”吕亚楼一脸的尴尬为难:“他们船只太远,我们射不到,而且,刚才厮杀中,我们的弩车也到不了岸边......”
话音刚落,宋诚看见,河道上的敌船上面,敌军似乎慌乱了起来。
这个时候,又有探子过来汇报:“陛下,沙颖河的水面急速下降,好像要断流......”
“要断流?这怎么可能?”宋诚不可思议。
探子说:“小的也不知道,水面越来越低,大量的敌船,现在已经搁浅了......”
“陛下,刚刚我们听见井山之中传来了剧烈的震荡,就好像地下有龙要钻出来一样,会不会是跟这有关?”吕亚楼皱眉道。
宋诚倒抽一口凉气,心说,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地层断裂,河水潜流,让那些“地阎王”都游上来了?
宋诚抬眼观瞧,探子所言不虚,靠近河道的几艘巨大的战船,已经搁浅在了岸边。
敌军这个时候也破罐子破摔,直接放下了桥板,冲杀了下来!
“陛下,他们没有退路了,让我去把他们杀干净!”沙钵略建议道。
“不急!”宋诚说:“稳扎稳打,逐步地推进,用弩箭教他们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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