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地大哭,抓着陈望衣领,小拳头擂鼓似的捶着陈望的胸膛,“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呜呜。”
陈望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他一把搂住青杏,满脸的自责:“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上头雕刻着一枚杏子的玉簪,对青杏说:“我去取这枚簪子去了,我让人在上头雕了枚杏子,象征着你,你喜欢不喜欢?”
青杏握着簪子不住地点头:“喜欢,我喜欢,我喜欢你。”
陈望:“……”他震惊地看着青杏,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青杏,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
青杏又哭又笑:“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嘛。
其实这句话,真要说出来了,一点都不难。
陈望手足无措地看着青杏,眼底都是惊喜。
就在他想抱着青杏转圈圈的时候,突然一队捕快冲了过来:“谁在打架?抓起来,通通抓起来。”
城北区是一些富户高官居住的地方,这芙蓉四少,则是几位官员中的子弟,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无恶不作。
让人见到了都摇头要绕路走。
青杏指着被打的几个男人说:“大人,这几个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快把他们抓起来。”
捕快看了看几个受伤的男人,又看了看青杏和陈望,“你们住哪里?”
“我们住城南。”
“城南啊。”为首的捕快略一沉吟,就说:“他们四个被打的这么狠,明显是你们当街行凶,仗势欺人,来人啊,把这两个人给我拿下。”
陈望护着青杏,一边阻挡着几个捕快的追击,他武功高,对付这几个捕快不在话下,可他怕弄伤青杏,又怕牵连无辜的百姓,再加之这几个捕快是衙门的人,他不愿与之真刀真剑地干,看到青杏跑远了,陈望转头就束手就擒。
“头,那个跑了的怎么办?”
“这个还在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会回来的,先把这几个带回去。”
“倪大。”被打伤的四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在捕快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其中跟青杏搭讪的那个喊了一个名字。
陈望发现,被称作头的那个人就叫倪大,点头哈腰地走向为首的那个人:“郭小公子,您没事吧?”
“怎么没事,腰都要打断了。”郭云扶着腰,一脸的夸张:“这个人,你可要好好地打一顿,给我出这口恶气。”
“郭小公子放心,属下知道。您受伤了,属下送你们去看大夫吧。”
两个捕快很快牵来了马车,将四个受伤的男子扶上了马车,郭云坐在马车里,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陈望:“狗杂种,也不看看我是谁。竟然敢打我,我百倍还给你!”
陈望怒不可遏,他要起身,却被捕快又给按了回去。
“狗官!”
许婉宁喝着菊花茶,嗑着瓜子,吃着点心,看着楼下的风景,等着青杏的玉米酥烙。直到一个熟悉的人闯入视野中,许婉宁丢下了瓜子,站了起来。
红梅也跟着看去。
扶柏丢掉一把的瓜子壳:“我的娘,她怎么哭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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