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长满了小雀斑,是贺文山的弟弟贺泽宇。
他手里提着一只兔子,阴沉沉地盯着林湘南说:“看你做的好事,兔子都快坏了。赶紧出来把兔子做了。”
他说完就走,压根没给林湘南说话的机会。
林湘南苦笑了一声,却没有起身做饭的意思。
曾几何时,为了让贺文山喜欢自己,她就像所有追求对象必然先攻略对方的家人朋友一样,进了贺家的门就开始当牛做马。
怕贺文山的妹妹一个小姑娘住得不好,便把婚房让给她住,自己则住挨着厨房的柴房,柴房年久失修,夏天漏雨冬天下雪。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全家人做饭,洗衣服,自己的布料舍不得用,不是给贺文山的弟弟做鞋子,就是给他的妹妹做衣服。
贺家没有长辈,按说她一进门就是掌家大嫂,可是,她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非但没有迎来该有的尊重,反而被贺家四兄妹理所当然的当成了老妈子。
林湘南撇了撇嘴,这舔狗爱谁当谁当吧,她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可不是用来对别人痴心绝对的。
一扭脸,林湘南注意到趴在床上的小豆丁正眼巴巴地看着她,满眼关切。
“娘,你还难受吗?难受就不要做饭了。”
林湘南摸了摸晨晨的头,“嗯,不做饭,你陪娘去打个针好不好?”
“好!”小豆丁一秒跳起,可随即又垮了脸,“可是我们没钱了。”
“没钱?”
顺着以前的记忆,林湘南拉开抽屉,果不其然,抽屉里哪有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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