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清楚,大少只是行为乖张而已,其他只是传说。
“爷,您还是回房间休息吧,在外面怪冷的。”
南成想了想,对管家说,“嗯,这里嘛,子时见火。”
“是。”南佩点头应下,陪着南成回了后院。
南成躺在热呼呼的炕上,听着隔壁陶大曼的呻吟,心里充斥着报复的快感。
他很清楚,陶大曼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而是门房阿三的。
阿三长得确实不错,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有吸引女人的资本。
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勾搭了不止陶大曼一个人。
本来打算让陶大曼将孩子生下来玩玩,不想瞎神算说,陶大曼这一胎有异。
恐有妖孽降生。
陶大曼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害死福宝,那就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下去陪福宝吧。
也算给他……表叔一个交代。
陶大曼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她大声呼救。
“爷,救我,救我,我们的孩子,孩子……”
与此同时,前院的灵堂突然火光四射,院子里嘈杂一片,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
陶家庄。
乌丫丫吃饱喝足,又可以上街去玩了。
她走的越来越利索了。
虽然走的像鸭子,摇摇晃晃,但她拒绝别人抱她或扶着她。
今天带她出来玩的是杨秀娥。
村路上的积雪差不多清完了,许多小孩子都出来玩耍。
乌丫丫也在其中,手里拖着一根树棍,东望望西瞧瞧,对各种事物都充满了兴趣和好奇。
“喂,你就是能进祠堂的乌丫丫?”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站在自己前方,身后跟着四五个同龄小女孩。
她穿着细棉布花棉袍,与那四五个穿着补丁衣裳的小女孩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是。”乌丫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对方,一字一顿的回道。
“哼,也没有什么两样嘛,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凭什么就能进祠堂了?”
小女孩走到乌丫丫跟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乌丫丫。
“我,好。”乌丫丫傲娇的昂着小脑袋,拍得胸脯“砰砰”响。
“哼,你哪里好了?小屁孩一个,胖的像头猪!
我娘说了,你就是个小贱人,跟你娘一样,长大了肯定是个会勾引男人的贱胚子。”
小女孩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乌丫丫,小小年纪说着与年龄不符的话。
手指一点一点的都快戳到乌丫丫的鼻子上了。
杨秀娥将乌丫丫拉到身后,生气的说:“你是哪家的孩子啊?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没有口德?”
“你说我没有口德?哼,我让我爹收了你家的佃田。”小女孩大声嚷道。
【唔,原来是村西头陶地主家的。】
【小地主而已,家里也就两百亩田吧?】
【这也值得得意?】
但无疑小姑娘的这句话让杨秀娥忌惮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陶家确实佃了陶地主家的几亩良田,全家的口粮就靠那几亩良田的产出呢。
杨秀娥低头看向乌丫丫,乌丫丫与她对视一眼,又看向陶地主家的小闺女。
突然,一幅画面映入眼帘,一辆马车飞快的冲了过来,将她们这些人齐齐撞飞。
乌丫丫大惊,“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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