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入睡前,总觉得有些胸闷气短一样。”
“哦,老夫人你先坐,我来把脉看一下。”
沈听晚扶着唐柳氏坐下,探手过去切脉,神情无比专注。
唐铭站在一边,静静注视着她,唇角盛满了温柔。
他也算是有些眼界的,在外面留学了几年,见过各种性格的女孩。
却从来没有见过,像沈听晚这样的。
她看似柔弱,却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笑容明媚,眼神却藏着倔强的坚毅。
就像是盛夏菟丝花,和冬日寒梅的混合体,矛盾又危险,偏又令人深深着迷。
他承认,自己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心上就被狠狠射了一箭。
再见她后,满心欢喜。
却又不敢莽撞,生怕会怠慢了她。
沈听晚安心把脉,并没有注意到唐铭的目光。
唐柳氏人老成精,早在那天相遇时,就看穿了孙子的小心思。
这会儿看他一脸痴迷,心里有点失落,如果晚丫头没婚配多好啊。
视线却瞥到沈听晚细嫩脖颈上的淤青。
她神色微凝,随即挪开视线,只当没看到。
“丫头,我这病,真能治好吗?”
“可以的,之前的方子是固本培元的,看来效果不错。等我为你针灸后,会开新的方子出来,记得要按时吃。”
沈听晚说着,来到书桌边,写下新的方子。
这才拿出随身带来的银针,“还请老夫人斜躺在贵妃椅上,方便我施针。”
唐柳氏立即配合地躺好,嘴里笑呵呵道,“我这把老骨头,可交给你了,一定要给我好好诊治啊。”
其实到了她这把年纪,对生死早就看破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希望沈听晚能常来,好为自己拿呆头鹅的孙子制造点相处的机会。
说完,唐柳氏瞪了眼正低头看桌上药方的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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