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啊!”
“陛下,此信字迹乃是淮南王刘安的笔迹,绝无可能造假。”中大夫主父偃出列,向皇帝行了一礼。
“啪!”皇帝刘彻一拍御案,震得桌上的笔砚都跳了起来,他怒目圆睁,瞪着跪在地上的淮南王刘安,大喝道:“淮南王刘安,在事实证据面前你有何话说?”
刘安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仍强自镇定地说:“陛下,冤枉啊!雷被是为臣的幕僚,臣的笔迹他非常熟悉。这封信,一定是他模仿臣的笔迹伪造的。”说完,他偷偷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雷被,心中暗恨不已。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平阳公主刘娉开口说道:“皇帝陛下,这封信虽然疑似淮南王刘安亲笔所书,但也确实不能否定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笔迹。
所以,我们不能仅凭一封书信就定淮南王的罪。还需进一步调查,以确保不冤枉了淮南王。”
刘彻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丞相薛泽问道:“薛泽,你怎么看?”
薛泽沉思片刻后回答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依臣之见,应将此信交由廷尉详加审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这时,黑衣内侍将这封疑似淮南王刘安的亲笔信递到了陈蟜的手中。陈蟜展开信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
原来,这封疑似淮南王刘安亲笔所书的信件,是他写给其子刘迁的私信。信中的内容并不多,只有寥寥数语,但却让陈蟜眉头紧皱。
信中大致意思是:“吾儿,如今匈奴人侵略如火局势紧张,为父已命人在淮南国内高筑城墙,储备粮草。待时机成熟时,再行动也不迟,切不可轻举妄动。
陈蟜看完这封疑似淮南王刘安的亲笔信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将信件轻轻地递回给那位黑衣内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笔迹的确可以模仿,但那枚防伪印章又岂能轻易地被模仿?\" 陈蟜语气冰冷,仿佛看穿了淮南王刘安的谎言。
此时的淮南王刘安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浸湿了衣衫。他心中一阵慌乱,但还是强作镇定,试图为自己辩解。
\"雷被乃是本王的幕僚,时常替本王处理一些文案事务。至于本王的印章放置何处,他自然知晓。\" 刘安的声音有些颤抖,却越说越有底气,好似抓到了什么希望。
陈蟜眼神一转,冷笑道:“淮南王,你这解释未免太过牵强。就算雷被知道你的印章所在,但是一个人书写信件的习惯,也就是书信印章的位置、力度,以及印泥的颜色,皆是无法仿造的。我看你还是如实交代吧。”
淮南王刘安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回应。皇帝刘彻见状,龙颜大怒,“好啊,刘安,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将淮南王暂且收押,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论。”
侍卫们应声而上,就要将淮南王刘安带走。刘安一边挣扎,一边高喊:“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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