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贺伯堂冷哼,“什么都不跟家里商量,看把你能耐的。”
贺凌洲:“大哥本来就有能耐。”
贺仲清蹙眉:“你别跟着捣乱。”
一提到这大侄子,他家这小儿子就无脑拥护,鞍前马后,端茶送水,对他这个亲爹都没如此殷勤。
很快贺闻野就端了热汤出来,大概是知道贺闻礼今晚没吃什么东西,梁嘉因特意给他做了点吃的,他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回房休息。
——
房间内
钟书宁洗澡出来时,贺闻礼正坐在书桌前,看着母亲的照片发呆,余光瞥见她洗澡出来,示意她过来。
拉着她,按坐到自己腿上。
头埋在她颈间,他没说话,但钟书宁感觉得到:
他很难受。
钟书宁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他。
“其实,我今晚去赴宴,就大概猜到了结果。”
贺闻礼深吸口气,“只是他比我想象的,更加无耻些,事情败露,居然还说是为我好。”
“有些人,即便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对,也会有找各种理由美化言行。”钟书宁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小时候怕鬼……”
“长大后才知道人比鬼可怕。”
道理他都懂,只是真到撕破脸那一步,心里总归不舒服。
“小野问我,今晚被下药的事,你怕不怕?”贺闻礼岔开话题。
“什么药?”
“你说呢?”
钟书宁皱眉,想从他腿上下来,但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暗暗用力,她动弹不得,小幅度的扭动,反而像是撩火……
“宁宁,你故意的。”
钟书宁觉得委屈,偏头看他,却被他低头吻住。
她无法克制,
睡衣掉落,她推了推贺闻礼。
“你还没洗澡。”
“一起吧……”
“我都洗过了。”
谁想洗第二遍啊。
“那就再洗一次。”
“不要……”
钟书宁挣扎,却听他附在耳边低声说:“老房子,隔音不好。”
“惊动了长辈怎么办?”
她素来要脸,瞬时不敢再喊。
贺闻礼低笑,
她倒还真是,意外好骗。
抱着她进了浴室,门关上,水流声淹没一切杂音,忘了打开吹风系统,热意充斥浴室。
化为水汽,将她全身都打湿。
“腿怎么样?还疼?”贺闻礼嘶哑着声音。
“疼!”钟书宁咬牙。
“宁宁,说谎可不好。”
“……”
今日天晴,加上之前按摩有效,确实不怎么疼,钟书宁故意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放自己离开。
“这里没有那个。”钟书宁还没做好怀孕生孩子的准备。
“有,我去拿。”
钟书宁人都麻了。
什么鬼?
他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
浴室太热,热得人甚至无法呼吸。
镜面被蒙上一层白雾,却又被她撑在上面的手指蹭掉。
让她清晰地看清了镜中人,
脸红得不成样子。
清醒,
却又沉沦。
只怪他平时在外面装得太好.
以至于每一次撕破伪装,露出恶.劣本性,总能让钟书宁心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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