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边,我们需尽量交好。
宋家不但在北地根深蒂固,在京城也人脉广阔,说不定你我日后,还有求到他们的地方。
今日种下善因,他日才能收获善果嘛。”
顾司刑闻言微微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陈大人真不愧是当朝太师的门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下官痴活几十年,今日算是受教了!”
“哪里哪里,顾老大人学识渊博,本官也佩服的很……”
陈司典连连摆手谦虚,眉宇间却难掩自傲之色。
他却没发现,顾司刑眼底闪过的一抹讽刺。
顾司刑在巡城司干了大半辈子,连司座都熬走了好几茬,岂能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在顾司刑看来,陈司典的话或许有些道理,但他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实力!
实力啊!
你特娘的一个文官,给一个实力强悍的武夫下绊子,还指望人家一定会陪你在规则里玩?
要不要这么天真!
这里是北地寒阳城,不是帝都洪京!
等你倒霉的时候就会明白一句话: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唉,还是年轻啊!”
顾司刑看着陈司典那故作矜持的自得模样,心下暗暗摇头。
他这次过来找陈司典,本来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想提醒陈司典,让他收敛一点。
但眼下看陈司典主意很正,自视甚高,估计也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干脆他也懒得多劝了。
砰!
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形挺拔、气质沉凝的年轻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陈司典一看来人,顿时脸色一沉,不悦的大声呵斥道:“大胆!你是何人?谁让你进来的?”
来人正是姜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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