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带着手下灰溜溜的离去了。
……
夜幕降临。
街道上的行人变的稀疏起来。
姜七夜骑着大青驴,不疾不徐走在木缘街上。
前面不远处,就是煮剑馆了。
如果换做往日梁春还在的时候,应该准备开门营业了。
但现在,前方的煮剑馆连盏灯都没亮。
门口的旗子似乎更破旧了,都碎成了好几条,随风摆动。
唉,有点想念梁春了。
最重要的是,剑无名和烈阳杀都喝完了。
“也不知道梁春那家伙在大虞混的咋样了,有没有成为仙盟的剑下亡魂……”
区区聚气境武者,就敢去参加有金丹期、元婴期甚至化神期老怪参与的大战,下场实在是堪忧啊。
姜七夜心下替梁春默哀了一下。
他翻身下驴,将缰绳随便搭在旗杆上,同时习惯性的释放开神识,扫视了一下煮剑馆内部。
嗯?
突然,姜七夜眉头一挑。
煮剑馆,出事了。
煮剑馆的木门虚掩着。
姜七夜推门而入,只见里面一团杂乱。
翻倒的木桌。
破碎的酒坛。
透风的墙壁。
无不显示出这里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而且出手的应该是上三品的高手。
他沿着走廊,来到了后院。
空阔的后院,依然是一片废墟,那片毁掉的竹林,只有寥寥几根竹子矗立着,随风轻晃,显的萧瑟寂寥。
一栋低矮的平房门口,倒卧着一具尸体,那是一位戴着围裙的肥胖厨娘。
远处的井边,一具苍老的尸体挂在井沿上,姜七夜记的,那是一位哑巴马夫。
在更远处的一个柴房中,横七竖八的倒着四具尸体,都是男性,那是梁春的四名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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