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敢对本侯不利不成?
他也有家有业,难道就不怕被朝廷诛灭九族吗?”
左弼风目光深沉的看着杨洪舟:“靖水侯,你久居京城首善之地,从未踏出洪京,对这些边地高级武官了解有限。
如果说在京城内,他们对朝廷敬畏九分。
那么一旦离开京城地界,这种敬畏会立刻削减到七分,甚至是五分。
而到了这万里之外的北地,他们对朝廷的敬畏,能有两三分就不错了。
这就是所谓的天高皇帝远。
在京城内,五十人以上的兵马调动,都需要有兵部的签令,和兵马司都统的印信。
但在这寒阳城,就在数日之前,爆发了一场炽雪军与巡城司的大战。
双方参战的兵马超过五千,死伤七八百人!
但朝廷,却只收到了一纸地方剿匪请功的奏章,你敢信吗?”
杨洪舟眼皮一跳,有些惊讶和难以置信:“这……他们怎敢如此无法无天?”
左弼风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道:“靖水侯,你私下接触知府罗永春,许诺调他回京,允他高官厚禄。
但你可知,他若不识趣的话,晚上随时有可能被摘了脑袋,落得一个暴毙的下场。
这就是北地。
在这里一切都要凭实力说话。
如果逼急了姜七夜,比这更无法无天的事情,他也未必做不出来!”
“无法无天!这些粗鄙武夫,真是无法无天!”
杨洪舟脸色铁青一片,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在房间内焦躁的来回踱步。
片刻后,他渐渐平静下来,重新恢复了淡定自若的神态。
他玩味一笑,对左弼风说道:“左千户,你和卫璧随我来北地,主要任务就是替我扫清一切障碍,你们怎么做我不管,我只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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