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家里一切如旧,妈妈一到天冷,家族遗传的气管炎就易犯病。
一旦犯病就得断断续续的一个冬天,每次这个时候,我就很担心妈妈,看着她有时喘不过气来的难受样子,我是既担心,又无奈。这种病是特难治好的,每次妈妈气管炎发作,我就会被派去买药。村里有卫生室,还有一家开诊室的,为什么他有行医资格,我开始并不知道,后来才懂,他在部队医疗上干过,估计是那时得到了行医资格。
这个医生和我们家住的很近,而他的诊室就开在家里,家里养了一条看门狗,听到动静它就开始狂吠,我每次去给妈妈买药,它就朝我狂吠,我真想用镢头一下砸死它。每次它都是拦住门不让进,等到那个带着眼镜,皮特白的医生出来呵斥过后,它才像大多数狗一样夹着尾巴,叽喳两声窝到墙角去了。
这时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赤脚医生就会用一种训斥的口音,略带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干啥!”我说,给我妈抓药,然后他就冷冷的说道:“进来?”然后转身自己先进去,我便小心翼翼的跟进去,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呢?因为进了他的诊室地方很小,有时有三两个大人领着小孩子,或者老年人自己在这里看病,就显得特别挤,他忙的时候,我这种小孩子,如果是不小心挡住他的路,他就会训斥一番,次数多了我就变成了条件反射,一进他家门我就紧张。可是为了妈妈的病我又没有办法,尽管每次吃完他配的药,妈妈便说胃口不好受。可是他开的药,比起村卫生室那个、像武大郎一样的赤脚医生开的药会管用些。就因为这,我受尽了这个道貌岸然的白脸的训斥。
那时我在想,这个白脸五官端正,长的慈眉善目,他怎么就这么不是个东西呢?现在随着慢慢长大我就懂了,他这种人是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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