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逼急了哪还能管得着能不能吃有没有毒之类的,能有吃的就行。
张定也沿着路闷着头就往黄山上跑,之前他爹不让他上去,因为是有很多坟,中国人很忌讳这个,现在人比较多,他爹也放松了管制。
张定其实也很忌讳,因为他是个纯正的中国人。但是他现在在某些方面和那些灾民一样,为了可能存在的食物,一想到麻辣兔头,不禁口水直流,谁还管那些。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很快他们就到了山脚下,只见一条路光秃秃的,之前其实没有这么秃,好歹还是有几根草的。但是最近走的人很多,路秃了很多,也宽了一些。
顺着路往上走,就可以看见有人在探头探脑找东西,不只是外地人,还有一些本地人,毕竟饿的不只是外地人,本地人其实也很饿,偶尔看见还有人发生了冲突。但是张定一律当做没看到,只顾着往前走。
这时候张氏兄弟已经走在了前头,毕竟他俩年纪大,而且年纪小的时候。也没少做上树掏蛋的活。让他俩走前面主要是为了方便寻找可能存在的野鸡,野鸭之类的。而且就算。他们找不到别人找到了也没事儿,反正他能出钱买。
之前他就是买的,有一对外地逃荒过来的父子找到了一窝兔子,被他给发现了,然后他就出了两大碗米饭和一碗猪肉给买下来了。本来有一公一母还有五个小仔,之后死了一只,现在还有6个兔子,现在都由张妈再养,每天吃的都是由张定带人改回去的草外加家里资助一点,毕竟这年头人都吃不好,更别说提供给兔子了。
张定也不全是为了吃,这个时代吃饱都难,更别说吃肉了。一顿肉能够让一些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张定不奢望别人真疯狂,他只希望别人吃了肉,能够更忠心。
张老爷是个爱面子的人,虽然家里没几钱,但是也很喜欢讲排面。张定不仅搞回去一窝兔子,他还在村里买了鸡,也是张妈一起在养,就这张老爷都颇有微词,认为他没有一名尊贵的地主该有的体面。
张定表示如果面子里子都有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只能选一个,那当然是里子,面子不值钱(至少他的面子不值钱)。
张定其实也很无奈,要是有的选,他更想在山上散养,让它们自己找东西吃,反正饿不死,奈何外面的饿狼太多了。要是他敢放出去,他敢保证不一会儿就只有一地鸡毛鸭毛。而且养在家里他就没有了绝对处置权,毕竟在大明朝父母可以处理子女的财产,更别说买鸡鸭的钱是家里的……
抛开那些想法,回过神来,张定琢磨看能不能买到野物,顺便得割一些绿色植物,只要是没毒性的,能吃的全部搞走,之前张定还要带一些回去,毕竟张氏兄弟俩手不够用,现在又多了俩劳动力,张定自然就背着手,看着他们忙活。
东瞅瞅西割割,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张定琢磨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看收割的青草也不少了,就招呼几人回去,虽说没收获野物,但至少不亏。
回到家把青草分别丢到几个小圈里,没错,兔子,鸡鸭分别在屋外搞了个小圈,白天在屋外活动,等到天黑了再赶到家里的竹笼里。几个笼子不大,但也活动的开,毕竟数量在那儿,兔鸡鸭各6个,青草一进去就开始吃,人都饿了,更别说动物,饿了吃啥都香动物也一样。
搞完差不多也快吃饭了,张定视察完自己的劳动成果拍拍手摇头晃脑就去吃饭了。
李氏兄弟自然和下人们一起吃饭,但是下人的生活水准也让他俩很满意,虽说肉少而且是张定一家的剩菜但是谁在意啊?有肉吃就让大家很满意了,不知道多少人做梦都想挤走他们。
一时间只有吃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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