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一直没给回应。”
“师尊也不催我,见我久久没决定,便留了一块令牌,说回宗等我消息。”
邬映月听着闻人夏云的阐述,眼底闪过些许惊奇。
前世的时候,闻人师姐好像一直都是待在竹清堂的。
有时宗门休沐,其他弟子不是下山游玩便是回家探亲。
只有师姐,她从不回家,也鲜少出去。
除了出任务或者擂台赛,几乎常年都在医馆帮忙。
有一年,邬映月夜里出任务受了伤。
那日正是中秋节,弟子和长老齐齐休沐。
她拖着被凶兽咬伤的腿走到医馆,见医馆没开门,转身想回去。
就看到里屋点起油灯,一个长发披散的温柔女子披着外衣,给她开了门。
“是要处理伤口吗?”
温和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邬映月回头一看,又是之前帮过她的那个师姐。
她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
后者看清她的面容,有些惊讶:“是你啊。”
邬映月算医馆的老熟人了。
闻人夏云朝她温和一笑,随即出门,搀扶她进去。
竹清堂药香袅袅。
师姐一边掌灯,一边给她处理伤口。
“怎么又受伤了?这个月,应该是第五次了吧。”
女子温声说完,给她包扎完伤处,又给她递了块油纸包着的月饼。
“你一个人,不用那么拼。”
“身体最重要。”
“早些回去吧,下次,可不要这么鲁莽了。”
那个时候,她好像也有点疑惑。
这么大的医馆,怎么就一个人守呢?
她明明记得师姐家在修真界,为何中秋她不回家呢?
邬映月收回思绪,托着下巴,好奇地看向闻人夏云。
“那师姐后来为何又入宗门了?”
闻人夏云笑容淡了些许,眼底闪过几分黯然:“我家被灭门了。”
邬映月一怔。
“我家的祖传丹方被人偷走,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对不起,师姐......”
邬映月眼底浮起浓浓的歉疚。
她万万没想到,昔日淡然沉稳的师姐,竟然遭遇过这些。
闻人夏云摇头:“说对不起作甚,是我自己想提的。”
“那师姐可知道那凶手的身份吗?”
闻人夏云失笑:“不知道。”
“我只知道听过那人的声音,他说话时,好像带了点北境的口音。”
“但是只凭声音,是很难断定身份的。”
“所以这件事,到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闻人夏云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黯然。
她低头抿了口茶,正要给炉子点火,忽然感觉腰间的令牌一震。
她拿出令牌,低头一看,是医修院长老。
“夏云,休息了吗?”
“这次出秋增援,你是负责回清村的吧?”
温和话语从令牌中传来,闻人夏云顿了顿,回道:“我负责南端。”
“你负责南端啊,那看来消息没错了。”
旁边的邬映月听得极为认真。
一听消息二字,便飞快凑到闻人夏云身边,贴到她令牌上。
闻人夏云无奈地点了下她的额头,道:“什么消息?”
那边道:“这次增援,宗门给你分了个玄云峰的小师妹。”
“那弟子受了伤,刚解了修为封印,却发现不能练剑了。”
“她改做医修,这次出秋,正好让你带。”
“快子时的时候,你去村口接一下她,应该没问题吧?”
闻人夏云:“......”
偷听的邬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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