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安其实没卖过药丸子。
他说孙晨宇每次会给他一袋药丸子，他都是自己假装卖出去，然后丢掉。
一个月万把块钱，除了假装卖药的，他这些年基本上没存钱。
方凡凡点头，能看出沐以安没有撒谎。
“方少，您不是毒贩？您是想借此机会端了毒贩窝子？”沐以安惊讶道。
他也是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在方凡凡来的那天醉酒。
如果不聪明，在孙家兄弟这种毒贩手底下搞花样，早就嘎了。
方凡凡再次点头。
“哈哈，我就说我没看错人，我就知道您不是坏人！”沐以安兴奋了。
“好了，你先别高兴太早，你算不算犯法，还要看叔叔怎么说。”
警察叔叔听完沐以安的故事，有诧异，有疑惑。
多年的从业经验，让他很难相信毒贩窝子里还有守身如玉的人。
“你这个情况，如果戴罪立功的话，能争取到一个缓刑，监外执行。”
卧底叔叔看了眼方凡凡，他知道方凡凡是在为这个人求情。
这人罪不大，干脆卖方凡凡一个人情。
法不容情，法又不外乎人情。
而且还是一个天大的人情。
听卧底叔叔这样说，沐以安直接跪在方凡凡跟前：“谢谢您，谢谢您。”
“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
“方少，您就是我再生父母。”
不一会儿，房间门响起低沉的敲门声。
隔音效果是真的好，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还是顾北这个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耳朵尖，去打开房门。
“总教官，那个人全撂了。”
方凡凡看了眼时间。
卧槽，从他们进屋不超过一刻钟，王老板就撂了？
这么经不起折腾的吗？
方凡凡一行人来到一间乌漆麻黑的密室。
不开灯，鬼都看不到一个，只听见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顾北让黑刃杀手把灯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高高挂起的王老板。
他此时被吊着，身上没有伤痕。
只是脚上插着一根吸管，血液顺着吸管滴到下方的盆子里。
方凡凡麻了，看似简单的刑法，却不是一般人能顶住的。
能想象到王老板这一刻钟受了多大的心里打击。
漆黑的密室，听着自己流血的声音，想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难怪王老板被吓晕了。
“弄醒他。”顾北吩咐道。
哗啦啦一盆盐水泼在王老板头上。
“我说，我知道的我都说啊，别杀我别杀我。”
王老板犹如过年的猪，可劲儿扑腾。
“方少，这是他藏花名册的地址。”那个毒贩递过来一张纸条。
毒贩手里什么最值钱，就是这份花名册。
经销商、合作商，后台是谁，应有尽有。
方凡凡看了眼纸条，揣在兜里，走到王老板跟前。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见过的死人太多，又或者是对毒贩感觉不到怜悯。
方凡凡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你怎么知道他是卧底的？”方凡凡回头看了眼卧底叔叔。
“方…方少，放过我，放过我。”
“我问你，你是怎么……”
“安元市缉毒队副队长！是他！他收了我八百万！”
卧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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